戏演下去,装模作样道:“好像有些烫,我帮你吹吹。
”
愣是把手里的凉茶吹了又吹,才亲自喂他喝下,夫妻两看上去恩爱甜蜜。
“怎么样?”她问。
“茶不错。
”司从配合得很,“就是有些热,许老板要不也尝尝?”
许越托腮的动作略显僵硬,脸色谈不上难看,他的手经过茶壶,自然懂得热不热,这夫妻两摆这里唱双簧戏呢。
小插曲过去,乌克兰美女只得退到许越身侧,干巴巴地站着。
再摸牌的时候,朝乐胆子大了许多,偶尔还能给意见。
不一会儿,他们输的钱折回来。
反而是许越,输了不少,神色依然不慌,慢条斯理道:“司太太这手气不错啊。
”
“还可以。
”朝乐回道,“关键看人”
“你这意思,我输得多,是我不会玩咯?”
“这倒不是。
”
许越脸色稍稍好看些。
朝乐抿唇一笑:“也可能是对手太强。
”
这一句,难免落得人难堪,司从为人处世,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很少给同行下马威过。
本以为他会教训小妻子不懂事,或者稍作提醒,但他并没有动。
许越笑了,不愠不火,身子微微往前倾斜,等朝乐摸牌的时候,他下手极快,直接覆在她的手背上,力道不轻,她乍一时抽不开,神色诧然。
在司从动容前,许越点到为止,收回了手,潦草解释:“不好意思,司太太,你摸牌太慢。
”
☆、17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厮是故意的。
不知所措后,朝乐继续摸牌,动作不得不加快,刻意躲着。
几个老板都是看好戏的样子,不敢随意得罪人,静观事态。
司从平心静气,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有坐在他怀中的朝乐感觉到他身子的僵硬,她摸不通情况,索性噤了声。
一局玩到兴头上,许越手气转好,出牌硬气不少,动作鲁莽了些,出着出着发现自己的牌少了张,好像掉在地上。
老板牌一掉,服务生帮忙着寻找,一通摸索,啥结果都没有。
“还没找到吗,是黑桃七,我要出呢。
”许越嚷嚷。
“再等等,要不我给您重新拿一张。
”
“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