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雅茗连忙行礼:“雅茗见过镇南王妃。
”
“快莫要多礼。
”镇南郡王妃站起来,笑着虚扶了叶雅茗一把。
她三十多岁年纪,长相美艳,是镇南王续娶的填房,据说也是出身商贾之家。
“人都说宣武侯世子夫人长得好,果然是花容月貌。
”镇南王妃夸了叶雅茗一句。
“王妃才美貌呢,雅茗这长相,站在王妃面前都自惭形秽。
”
听到这两句虚伪的互夸,站在镇南王妃身后的一个女孩子撇了撇嘴,脸上满是嘲讽。
镇南王妃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转过头去对那女孩儿招手笑道:“月华快过来见过宣武侯世子夫人。
”又对叶雅茗笑道,“这就是我家二姑娘庆容县主。
”
楚月华的眉头微蹙,不情不愿地走出来几步,满脸不屑地打量着叶雅茗,神情极为轻蔑。
镇南王妃脸色变了变,却也什么都没说,只看向叶雅茗的眼神里满是歉意。
叶雅茗仿若没看到楚月华那表情那眼神一般,朝她行了一礼:“雅茗见过庆容县主。
”
楚月华点了点头,冷冷出声:“免礼。
”说着便回了镇南王妃身后坐下,拿起桌上的点心吃了起来。
镇南王妃那脸上的笑容顿时挂不住。
她有心想跟叶雅茗客气两句,说“小孩儿不懂事”之类的话,却也知道继女那臭脾气。
她要真敢这么说,楚月华就敢当众给她没脸。
嫁进镇南王府这些年,她没受婆婆丈夫的气,反而受了不少继子、继女的气,甚至她的儿子都差点被药死。
饶是如此,史氏还要在外面说“后母恶毒”,坏她名声。
卫国公府一夜之间被抄家砍头,她心里快意得独自举杯庆祝了好几回。
可恨的是史氏没死,叫她心里没那么痛快。
这会儿她也只当没看见,朝叶雅茗歉意地笑笑,问裕宁长公主道:“怎么没见着二长公主?”
裕宁长公主在楚月华十分无礼地打量叶雅茗时脸就拉了下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