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雅茗行礼道:“陆夫人,对不住,我刚才口无遮拦说错话了,我跟你赔不是。
请你大人大量,看在我伯母的面上饶我一回。
”
叶雅茗定定地看了两人一眼,嘴角微勾:“你们不问问钱老夫人是怎么过来的吗?是我预料到你们要为史氏出气闹事,特意请她过来的。
”
唐、宋俩夫人瞪大了眼睛看向永安伯夫人。
叶雅茗又道:“我既能通知她来,我便能叫别人来。
你们又怎知这屋子旁边没有别人在听?”
宋夫人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永安伯夫人和唐夫人也也脸色苍白。
“不过呢,我这人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
你们往后如果不再针对我,我也不会把这事说出去。
可旦凡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那我也不会客气,必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
“不说不说,我们不说。
”宋夫人道。
……
晚上回去,叶雅茗将这事告诉了陆观弈。
陆观弈好奇问道:“你真叫了人在外面偷听?”
“怎么可能?谁能保证听了不把这事说出去?虽说说出去宋夫人夫妻要遭殃,可咱也不好过。
只要传话的那人嘴巴一歪,那就都得完蛋。
”
陆观弈放心了,笑道:“原来你是诓她们的。
”
“这种人最是记仇。
除非我一开始就好声好气地满足她们的所有要求,否则她们定然要到外面说我坏话。
”
陆观弈见叶雅茗要娶钗环,伸手去替她取:“你不担心别人说你厉害了?”
“该厉害就得厉害。
没看李丞相夫人和唐、宋夫人一个个来试探我吗?但凡我软弱无能一点,她们就能得寸进尺。
”
陆观弈十分赞同:“就是这么个理儿。
”
接下来几日,叶雅茗仍然在茶馆里忙活。
好在二百张会员卡很快发放下去了,那些顶尖豪门得了拜帖,即便主子未至,也会派管家来办理一张。
也是给宣武侯府面子的意思。
因叶雅茗待人接物进退得宜,该硬的硬,该软的软,性情坦诚、说话风趣,京城贵族圈的人很快接纳了她,而且对她的印象都极好。
茶馆这里没事后,叶雅茗便特意给裕安长公主送了个拜帖,领着尹氏去长公主府拜访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