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知道。
”叶崇明冷冷地看了王宽一眼,“王宽就不必去学了。
你不是派了两拨人去偷茶方吗?一拨想潜进茶园去,一拨想收卖我制茶师傅的家里人。
既有这下三滥手段,可以一文钱不用花就得到制茶秘方,哪里还用花钱?你这银子我可不敢收。
收了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你害得家破人亡。
”
说着,他转身就走。
这王宽,就是至今还不死心想偷茶方的人之一。
“喂,等等,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偷茶方?完全是血口喷人。
”王宽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暴跳如雷,上前就要去拉叶崇明,“你给我说清楚了再走。
”
“别以为你是行首,又制出了贡茶,就可以随便诬赖别人。
我跟你讲,你要拿不出证据,不光要给我道歉,还要免费多替我培养三个制茶师傅。
”
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而且他使的偷茶方的人都是转了弯请的。
就算被抓住,也牵扯不到他头上。
因此这番话说得十分理直气壮。
孟吉和另一个小厮连忙上前,把王宽挡住。
叶崇明却站住了脚步,回头冷笑:“你要证据是吧?行,我会拿出证据。
不过不是给你看的,而是交给衙门,由衙门来裁决。
”
他看向其他人:“心里有鬼做了手脚的,就不必去我那里交钱报名了。
报了我也不可能教。
你们不是有本事吗?那尽管放来。
来一个我抓一个,来两个我抓一双,然后全交给衙门。
衙门里的大人明察秋毫,任你狐狸尾巴藏得再深,也能被抓出来。
”
说完他转身下了楼。
叶雅茗紧随其后。
留下的众人面面相觑,有那精明的在叶崇明说话时目光就朝人群里扫视,果然看到几个明显心虚的。
而王宽最为慌乱。
“真是不知所谓。
”为掩饰心慌,王宽立刻色厉内荏道,“他以为手里捏了贡茶就可以空口白牙地诬陷大家了?我没做亏心事,他要是敢去官府告我,我还要告他诽谤哩。
”
“还有,大家别太天真了。
那可是贡茶,一斤能卖十两银子。
他能三五万两银子就把制茶秘方卖给你?没准他是仗着身后有靠山就露出真面目,拿着以前的好名声来哄骗大家,把你们手头的银子都哄了去,然后随便教教做做样子。
到时候就算你们去官府打官司也打不赢,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