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崇明怔了一怔,皱眉思索这两个地方,“有点远啊。
”
叶雅茗点点头:“确实是远。
但正是远,且不出名,那里的山头、茶地都极便宜,当地官府想来也很欢迎咱们去那里买茶山种茶。
”
毕竟茶叶生意可是纳税大户。
一个山多地少的地方,能有人来种茶制茶卖茶,每年收到的税就能让当地的税收拔高一截。
虽说茶叶买卖是朝廷专营,税收也到不了地方官手里。
但卖山头不是有收入吗?种茶、制茶、卖茶不需要人手吗?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龙头产业出来,就把当地经济给带动起来了。
“你说的都对。
”叶崇明点头同意叶雅茗的观点,可眉头还是皱得死紧,“可真的太远了。
出点什么事,咱们都鞭长莫及。
”
这时代交通不便,叶家人丁也不丰,光临安、京城两处生意就够他们忙活了,再去徽州、闽州拓展生意,哪里顾得过来?
“你看,本来买山头、制茶具这两档子事儿,咱们应该各派一个人去的。
结果你爹、你大伯要去京城,我要呆在临安,都去不了,就只派了你堂哥跟着陆公子去买茶山,茶具那边就只有齐公子一个人跑。
”
说起这个,叶崇明就叹气。
大房陶氏生了一儿两女;二房尹氏只生了两个女儿;三房蔡氏只得一个遗腹女;四房章氏生了两儿一女。
他膝下四个儿子,却只有三个孙子。
现在只有大孙子得用,四房所出的两个孙子都还是小豆丁,根本派不上用场。
本来老四叶鸿荣是个能用的,但他给家里惹了一场祸事,叶崇明已经不敢用他了。
“且不说现在,以后我跟你大伯也得各自坐镇临安和京城,根本动不了。
等开春需要制茶,你爹就呆在茶厂也没法动弹。
咱们家只有你大堂哥可跟着陆公子他们干。
要是你大堂哥能干还好,可……”
说到这里,叶崇明叹了口气,摇摇头不说话了。
虽说叶家以叶家制茶方子和临安的园户入股,只出一个人也说得过去。
但本来双方的身份地位就不对等,一旦外地的茶叶买卖发展起来,价值超过了临安这点茶,时间又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