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
叶雅茗连府学都叫人渗透进去掌控舆论了,宋易风住的这条巷子哪有放过的?
一听这话,有那被收买的人,顿时滔滔不绝地讲起宋易风忘恩负义的事迹来。
末了他还言之凿凿地道:“这是在李大人母亲寿宴时从吴师爷那里传出来的。
据说是叶家请了吴太太去做退亲证人,吴太太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可不是我捏造出来的。
”
“哼,我就说嘛。
”有那看不惯余氏作派的妇人立刻附和道,“这余氏成天说叶家小姐配不上她儿子,说她儿子以后要做大官的。
我问她以前是做什么的?这宅子是怎么买到的?她就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了。
”
“可不是?她不过一个乡下妇人,一无所有,进城后靠给人洗衣为生。
还是靠着叶家才能过上了好日子。
偏她还一副十分高贵的样子,看不起这个,瞧不上那个。
我呸!”
“这宋家母子也太白眼狼了吧?靠着叶家的钱才能读书考功名,过上使奴唤婢的日子。
结果现在考上举人了,就转眼不认叶家了。
”
“就是,那叶家小姐多好啊,隔几日就来,给宋家送鱼送肉,逢年过节给做新衣,到了年关还送余氏首饰。
结果他们说退亲就退亲,太没良心了。
”
“哎哟,我可不敢跟这样的人家来往。
没的哪天被她背后捅刀子都不知道。
”
想起院门没关,那些看热闹的邻里不知如何议论自家,宋易风便叫桂子去关院门。
结果桂子回来,宋家母子二人就发现他的脸色不好,问他怎么回事,桂子支支吾吾地不敢说。
“说!”宋易风喝道。
他倒要看这些人是如何议论他的。
身为读书人,最重名声。
他可不想因为卖房一事引起非议。
就算有非议,他也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桂子只得把邻居的话重复了一遍。
余氏十分看重钱财,一下子从有房有田有积蓄,变得一无所有,这沉重的打击让她一下子病倒了。
她其实受的风寒并不重,一两剂药下去就好得差不多了。
可这两日她一直都是蔫哒哒的,没半分精神,人一下子似乎苍老了许多。
现在听到这话,她身子一恍,差点晕倒,小香连忙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