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明明就生气了,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选择这样无声且不在意的姿态反抗他?
克劳德盯着你看了许久,久到你脖子都要酸了的时候,他朝着你勾了勾手指。
“过来。
”
你迟疑的上前一步,你和他之间依旧隔了一定的距离。
克劳德烦躁地“啧”了一声,然后伸手一把拽到了床边。
“要我原谅你可以,把衣服脱了。
”
你错愕地瞪大眼睛,噌的一下要站起来,又被他摁坐在了床上。
你基本上可以确定克劳德记得你,但你没想到你记忆里的少年居然这样如狼似虎,或者是你自己太如狼似虎,心里潜意识里居然臆想着对方对你做这样那样的不被晋江允许出现的桥段?
你被惊到了,捂着胸口严词拒绝:“不可以,我,我不是那样随便的人!别的什么方式我都可以考虑,唯独这件事不行!”
克劳德愣了下,随即脸一下子红了。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让你脱衣服是因为我不喜欢这件衣服,又不是……啧,算了,跟你解释这么多干什么,总之你给我脱了!我不允许你穿着沾染了那家伙气息的东西在身上!”
衣服?
你低头看着自己贴身穿着的那件白袍,眨了眨眼,“你是说这件吗?”
“对,赶紧给我脱了,恶心死了!”
原来是吃醋了啊。
也是,克劳德那家伙单纯的跟白纸似的,哪里懂那种事情?
意识到你想多了你尴尬地笑了笑,却并没有立刻把衣服脱掉。
你捂着领口,小声问克劳德,“我脱是可以脱,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克劳德气笑了,“是你冒犯我在先,我没把你大卸八块就算了,你竟然还敢跟我提条件!”
怎么不敢?你都是我臆想出来的呢,没我你根本都没机会出现在这里。
仗着眼前人是虚假的,你底气也足了不少,理不直气也壮道:“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脱,我穿一辈子。
”
“你!”
克劳德很想上手直接把你衣服直接扒了,可手伸到一半又跟被烫着了般缩回来,最后咬牙切齿道:“好,你说吧,只要不过分我不是不可以考虑。
”
你见他松口笑眯眯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有个朋友他生病了,我这次来庄园应聘就是为了给他攒钱治病。
但他那个病又特别罕见,有钱也不一定能找到能治他病的医生。
”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