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了少年的坏脾气,况且在这种身份等级森严的背景下,你这样做的确大逆不道。
看到克劳德咳嗽得脸都红了,你上前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滚开!”
他打掉了你的手,厌恶地看着你。
“区区一个卑贱的奴仆,谁允许你用你的脏手碰我的?”
克劳德虚弱到连甩开你的手的力气都近乎于无,你没有感到一点疼痛,安静站在床边注视着他,那眼神平静无波,像是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任性孩童。
在克劳德被看得恼怒,又要发脾气的时候,你柔声说道:“抱歉少爷,我只是太担心你了,关心则乱,忘了自己只是一个卑贱的奴仆。
”
少年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被梗在了喉咙,他目光看过来,从刚才到现在真正意义上看到你。
和你随便起的ID一样,你的长相也很随便。
这个“随便”是相较于这个路人甲都没有丑比的美型游戏里,其实你长得并不难看,甚至可以算得上小美人的类型。
你有一头浅棕色的长发,发梢有些卷,用一根朴素的白色发带绑成了一条又粗又长的辫子垂在身后。
脸型有些圆,但不胖,只是胶原带白比较多而已,皮肤白皙细腻,基本上看不到毛孔,眼睛是蜜糖一样甜蜜温暖的颜色,莹润可爱,加之又是杏眼,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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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的人总是很容易对你产生好感。
克劳德在你这一记真诚的直球下,疑似失去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你趁机将进门时放在木推车上的药碗端过来,冒着热气的浓黑色汤药像是女巫炼制的可怕魔药,克劳德的眉头嫌恶地皱了起来。
“把这恶心的东西拿走。
”
“克劳德少爷,这不是什么恶心的东西,这是药。
你生病了,只有吃了药身体才能好。
”
对于这个任性的大少爷,你努力提高着自己的耐心,向他解释着连三岁孩子都知道的道理。
你舀起一勺药,轻轻吹了吹凑到他嘴边,柔声道:“克劳德少爷,该喝药了。
”
你承认,故意说出类似“大郎,吃药了”这种话是你的恶趣味。
可惜这里没人懂你的诙谐。
克劳德别过脸,拒绝喝药。
你拿着勺子没动,就这样和他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