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句话,便让两人愣在了原地。
他们本以为谢槿宁会就此起疑,赶走清黎,没想到谢槿宁行事越发荒唐,平日出入都带在身边不说,就连晚上也是关在屋子里,夜夜笙歌。
一连下去就是快两个月,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说谢槿宁见异思迁。
也有说谢槿宁爱的只是那张脸。
这样的流言,自然也传到了远在渝州的祁晏安耳朵里。
祁晏安收到这消息时,脸色差得让影尘都瑟瑟发抖。
他低声开口道“或许……谢小姐有什么苦衷?”
祁晏安得目光直直盯在那纸上得几行字,指尖发白,几乎要将手中信纸攥烂。
“好一个夜夜笙歌,形影不离。
”
祁晏安揉碎了信纸,冷声道“通知其他人,明日带着逆党,启程回京。
”
“是。
”
祁晏安到渝州已经两个多月了,姜珩不过是丧家之犬,他顺着踪迹稍稍搜查,便找到了他的藏身之处。
那方氏倒是在渝州给他留了个山庄作为退路,祁晏安也就带人闯进去的时候费了些功夫,之所以会在渝州停留,不过是想截断方氏派出来拦截楼英的队伍。
先前姜元承在满朝文武面前,令楼英在三月内造出火铳,支援前线。
但楼英私底下同姜元承约定只需两月便可做完,物资也早早地从京城运了出来。
不过,想来是今日方氏自身难保,一直到楼英抵达北境,都不见方氏的人马,想来是真的以为去了东境,在东边等着他呢。
祁晏安一路奔袭回京,连续赶了六七日的路,抵达京城时,天都还没亮。
他顶着黑夜就进了皇宫,向姜元承禀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因着姜百潼出征北境一事以及抓获姜珩一事尚且是机密,祁晏安回京的时候没有大肆声张。
姜元承不知为何,听完后也只让祁晏安料理后续之事,等北境事了再说,以此为由,将他留在了皇宫中。
约莫是听到了近日京中的流言蜚语吧,姜元承早就看穿了祁晏安的弱点在谢槿宁身上,将他留在皇宫中,或多或少是怕他冲动行事。
又或是,姜元承如今身体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