垠的天际。
“快了。
”
谢沐瑶中毒的风波,在谢槿宁和宋问尘联手下平息了下来。
皇帝似乎也不愿多做追究,皇后因着和宋问尘这层姑侄关系,也没过问这件事。
谢槿宁照常在刑部工作,只不过,自从御书房那日后,谢槿宁再没遇见过祁晏安。
哪怕是下朝的时候,她想追上去问他究竟想做什么,可他却是头也不回地走得飞快,谢槿宁就算再愚钝,也看出来他在刻意回避她。
陈荩偶尔会报给她一些祁晏安的消息,无非是今日又勾结了谁,明日又干了什么事,陪驾的时候,还在皇帝面前有意无意地撮合一下她和姜献。
谢槿宁有几次忍不住去找他,想问个清楚,结果都被挡了回来。
刑部诸事繁杂,谢槿宁也便不再想这些,全心投入到了事业中。
至于她一直担心的谢沐瑶,自她嫁入王府后两月,不知为何竟然意外滑了胎,姜珩怜惜她失了孩子,升了她为侧妃。
谢槿宁听到这事的时候只莫名觉得怪异。
对谢沐瑶而言,比起晋为侧妃,产下皇帝的长孙才是更重要的事情吧,她总不至于蠢到用滑胎来取得姜珩的怜惜从而上位。
可若非如此,难不成真是意外?
当日谢沐瑶中毒,谢槿宁可是认真问过宋问尘,宋问尘说谢沐瑶的胎象十分稳固,又怎么可能流产?
横竖这口黑锅扣不到她谢槿宁头上,她也没去深想。
四季轮转,日子很快就到了秋猎,这也是谢槿宁自御书房后,第一次见到祁晏安。
秋猎场设在京郊的归来山,归来山山势平缓却林深草密,入春后更是围猎的好地方。
禁军铁甲森然列阵,将整个猎场围得如铁桶一般。
谢槿宁跟着官员们坐在观礼台上,目光扫过猎场,终于在皇帝主帐旁的副帐中看到了祁晏安。
他正坐在帷幕里,十分懒散地靠在雕花木椅上。
他今日束起了高马尾,罕见地换上了一身玄色劲装。
“听说这次秋猎,武安王的弟弟也来了。
”
“他怎么还敢回来?”
“听说是在西境剿灭了鞑靼的一支军队,杀了为首的将领,烧冷灶烧出了名头来。
”
身旁的官员们小声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