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提个建议,说不定不可行呢。
”
“不,正是良策。
”谢郢川提到这,眼睛都是亮的“多谢宁妹提醒,待我到了那边,或可一试。
”
谢槿宁朝他一笑,没有说话。
谢郢川上了马车“走了。
”
谢槿宁往马车追了几步,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件“帮我交给阿潼,替我向她问好!”
“好。
”
谢槿宁望着谢郢川的马车远去,直到消失在了她视线当中。
谢知礼一会在梨园还有戏,先走了,只剩下谢槿宁和陈荩走在街头。
“小姐,大公子是因为三公主才去的永州吗?”
“是,也不是。
”
“这是何意?”
谢槿宁微微叹息一声“我这个兄长,性子执拗,欠了人情就一定要还。
”
“只不过,此去永州,想来也是真的要施展抱负。
”
先前他会独自一人去永州,想来就是在未做官时,就担忧永州积弊,所以才会去调查。
谢槿宁想起前世的时候,谢郢川也十分执着于永州,最后竟然将那令人头疼的水患,转变成了利民工程。
历来上任永州的官员,只当那水患是洪水猛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没人像谢郢川一样,想过将其利用起来。
从那以后,谢郢川便踏上了平步青云的仕途之路。
谢槿宁轻叹一声“希望这一次,他也能那么顺利吧。
”
两人回到了府中,刚踏入杜蘅院的门,丫鬟就递上来一封信。
谢槿宁拆开瞧了一眼,便让陈荩去将信烧了。
“又是姜珩?”
谢槿宁揉了揉眉心,有些烦地应了一声“嗯”。
那姜珩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她在宴会上拒绝的都那样明显了,竟然还不放弃。
这三日来,是日日都给她送信,附上的都是些酸诗。
“这人还真是穷追不舍,今日下朝后,又在陛下的御书房明里暗里地提婚约一事。
”
“不过,他那些话,被二皇子噎了回去。
”
谢槿宁给自己倒了杯茶,皱眉道“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