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如见天人……
谢槿宁觉得,这姜献用词属实有些夸张了。
她见局势未有好转,顺着他的话应声道“能得二皇子抬爱,是槿宁的荣幸。
二皇子博览群书,槿宁在您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实不敢担。
”
又是一阵沉默。
但皇帝的脸色似乎稍稍缓和了许多。
“既然献儿如此诚心,皇后也莫要再干涉孩子们的事了,由着他们去吧。
”
皇帝都发话了,皇后也没再多言,摆了摆手,让两人退了下去。
谢槿宁同姜献一同落座,目光交汇,十分默契一笑。
她低声道“谢过二皇子了。
”
姜献洒脱一笑“小事。
”
谢槿宁亦是一笑,今日赢得漂亮,让她心中高兴得很,宴席上的饭菜都香了不少。
她夹着面前的菜肴,不经意抬头瞥见了对面的祁晏安。
他似乎心情不怎么好,面前的菜肴也没怎么动,一味地喝着酒。
刚解完血见愁的毒,可以如此饮酒么……?
前世的他,可是因为中毒,滴酒不沾的。
谢槿宁摇了摇头,心下自嘲自己怎么又开始想他了。
宴会散席后,本着坐戏做全套的原则,谢槿宁同姜献走了一段路。
“阿潼是提前告诉殿下了么?”
“嗯,只不过她被囚禁在府中,我又不知道怎么找你,所以一直没能提前知会你。
”
提起姜百潼,谢槿宁不由地问道“二皇子可知道,陛下此次为何将阿潼禁足这么久?”
不仅禁足,还派了一队士兵守着。
姜献叹了声气“是皇后。
”
谢槿宁闻言眸中闪过一抹寒光,面前的姜献继续说道“太医院的宋问尘是皇后的侄子,前些日子夜闯臣子家宅一事,被皇后揪着大做文章。
”
“可先前不是已经罚过了么?”后来她们不是还出门踏青了。
“嗯,这只是皇后的由头。
最重要的原因,是近日来父皇派去外公那的一位将军死了。
”
死了?
谢槿宁有点印象,不尽楼递上来的情报里,的确有说到数月前皇帝派了一名王姓的将军去北边巡查。
那将军连月来数次挑衅,想来是镇北王忍无可忍,终于将他斩杀了。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