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谢槿宁,她在国子监上课,课上讲的那些内容,都是前世梅落雪教过她的,她学起来也很是轻松,而且,这几日来,她过得倒是欢喜。
每日回府后,她都能从一堆的信件中找到祁晏安的那一份。
自从她派去的探子被发现后,祁晏安就开始日日给她送信了。
每每她摊开信件,耳边总会响起上元灯节时,他带着玩味的神色语调。
“下次想知道我每日动向,直接问我便是,无需费力探查。
”
谢槿宁想着想着,抬手捂住了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
“小姐,您之前吩咐张伯去办的事情,有结果了。
”
陈荩的声音,让谢槿宁回过神来,她接过了陈荩递给她的一只檀木簪子。
未等谢槿宁开口问,陈荩就解释道“这是之前小姐吩咐张伯去回春堂办的事情,张伯说仆攸在那四周埋暗卫,他带不出人,只带出了这只簪子。
”
谢槿宁仔细打量着手中的檀木簪子,这簪子的用料是上乘,有凝神静气之效,其上的雕刻精细,不难看出是有人用心雕刻的。
“是仆攸的母亲自己给张伯的?”
“是,张伯说仆攸的母亲知道仆攸在外做尽恶事,自愿将簪子给了张伯,只愿他能回头是岸。
”
谢槿宁只轻轻叹了一声,她将信件与簪子放在一处,冷声道“明日酉时,随我去趟松鹤楼。
”
“是。
”
第67章用刑
谢槿宁收拾了案上的信件,将一部分放在一旁,由陈荩去销毁。
而后小心翼翼地将祁晏安的信件收进了匣子里。
陈荩见状,似是想起什么,出声道“小姐,三日前,武安王大闹了寿安王府一场,不知为何。
”
谢槿宁闻言,眉间微蹙“三日前?”
“是,也是今日刚收到的消息,想着不太重要,所以没写上去,而且不出两日。
整个京城应该都要知道此事了,包括圣上。
”
谢槿宁瞧了眼她收着信件的匣子,心下想着,以祁晏安的速度,从寿安传信回来,最快也要三日。
也就是说,这信恰好是三日前的,或许是在他大闹寿安王府之前?
“他有受伤吗?”
陈荩摇了摇头“听探子回报,应是没有,武安王当天就离开了寿安王府。
”
谢槿宁听后,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继续留意他那边的动静,只要关于祁晏安的,不论事情大小,都要及时来报。
”
谢槿宁虽然没有责怪陈荩,但陈荩也听出来了谢槿宁并不满意她自作主张,将祁晏安的消息扣下来的事,她正色道“陈荩领命。
”
谢槿宁点了点头“去准备明日的事吧。
”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