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郢川也见好就收,毕竟他可不想把难得来找他的妹妹惹生气。
“妹妹好生回去歇息吧,明日可是你第一天去国子监上课。
”
谢槿宁没好气地说“谢谢你啊兄长。
”
说完她就收了垫子要走,谢郢川赶忙喊道“唉唉唉,垫子留下。
”
谢槿宁无语地看了眼谢郢川,把垫子丢在了他身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郢川抱着垫子,将它塞到了膝盖下面,期间还不忘望着自家妹妹气冲冲离去的背影。
谢槿宁一路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杜蘅院,坐在了椅子上,猛猛灌了几壶水。
“这谢郢川,真是狡猾的很!”
一旁的陈荩一边给谢槿宁倒水,一边说道“我看大公子也是很在意小姐的。
”
谢槿宁又灌了杯水,洗了把脸,气呼呼地说“懒得再同他计较。
”
“帮我更衣吧。
”明天还要去国子监,又是一场硬仗,正好不尽楼的事情准备得差不多了,她也不用大晚上的时候看东西。
“张伯如果有来报记得即使传给我。
”
“是。
”
陈荩帮谢槿宁换下了衣裳,谢槿宁瞧着那衣裳问道“袖子里没有一支簪子么?”
陈荩摸了摸空无一物的衣袖,摇了摇头“没有呀。
”
谢槿宁皱了皱眉,她分明将那翡翠簪子收在衣袖里了,难道是游街的时候不小心丢了?
可惜了,好说歹说也是花了钱的。
她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事,上床闷头就睡。
而此刻,武安王府的祁晏安终于醒了过来。
他抚着仍隐隐作痛的头,面色有些阴沉。
守在一旁的影尘这会也是心惊胆战的,毕竟,他鲜少见到面色这么难看的主子。
祁晏安自从醒来后,只问了一句“我何时回来的。
”
影尘如实回了一句“戌时。
”
此后祁晏安的脸色就一直阴沉着,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
坐在榻上的祁晏安揉了揉眉心。
他竟然沾酒了,而且还是在谢槿宁面前,更不记得自己酒后发生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