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谢槿宁又在南华寺享了两日清闲。
谢槿宁偶尔散步回来时,会看到门框上插了一两枝鲜花,每次还都不一样,她只以为是近来寺庙里有什么法会,僧人给她放上的,便收了进去,找了个花瓶放。
夕阳落下之时,陈荩也将事情办好,回来复命了。
谢槿宁看着陈荩呈上来的几处庄子田契,都是上好的地段,她很是满意,将东西收好后,便让陈荩先回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了。
陈荩临走前,目光扫了眼一旁插着五颜六色各种品类鲜花的花瓶“这……挺另类的插花方式,这么多元素掺杂起来,竟然还能这么协调。
”
谢槿宁瞧了一眼那花瓶,原本她只是不忍心丢弃,恰好又只找到了这一个花瓶,日积月累之下,没想到收了这么多。
陈荩这么一说,谢槿宁发觉还真挺协调的。
她摆弄了一会花瓶,而后站在屋子门口,抬头望向天上飘摇而下的飞雪。
“这样平静的时光,就要结束了啊。
”
算算日子,谢郢川也应该快要从渝州回来了,不出三日,她便能看到谢府的人出现在南华寺。
不过……
令谢槿宁没想到的是,最先出现在南华寺的,会是谢沐瑶。
事情全因两个时辰前,相国府发生的一件事情。
那天梨园一事后,谢知礼和谢殷都被罚了禁足半月。
谢知礼被关在傅里,又唱不了戏,闲来无聊,他就想到了谢槿宁的事情。
谢知礼记得,他的母亲盛婉一直收着有关盛仪的一些物件,其中就有一副她的画像,正好,他想看看两人长的像不像。
于是这一天,谢知礼就鬼鬼祟祟地溜进了自己母亲的房间.
他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暗格里找到了那幅画。
蹑手蹑脚地打开后,整个人都愣住了,以至于盛婉回来了都没发现。
“放下!”
突然传来的呵斥声,吓得谢知礼手抖了一下。
盛婉急匆匆地走到谢知礼跟前,紧张地接过那幅画卷,细细查看一番发现没有破损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将画卷装回了盒子中。
她将盒子放好后,转头对着谢知礼一脸厉色“谁给你的胆子私自进来动我的东西的!”
谢知礼长这么大,就连自己执意学戏曲被骂的时候,也没见过盛婉这么难看的脸色,他扭扭捏捏的,一时回不出话来。
“我……”
盛婉的陪嫁丫鬟林六婆见两人的气氛剑拔弩张,赶忙说道“哎呀四郎啊,你平日里玩闹也就罢了,怎么还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