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松鹤楼是京城最出名的酒楼,这里的菜式会随着时令不同而更换,且都是用最上乘的食材烹饪而成。
”
“那可真是让公子破费了。
”
“无妨。
”
简单的寒暄过后,谢郢川浅酌了一口茶,目光落在了谢槿宁腰间的玉佩上。
他看似无意地提了一句“姑娘身上这块玉佩,看起来不似凡品啊。
”
谢槿宁听后,十分遗憾地拿起挂在腰间的玉佩摩挲着“嗯。
我自小在渝州的乡野村落长大,鲜少见到什么贵重物件,也就是在前段时间才得了这块玉佩,我才知道这玉佩曾是我母亲留给我日后认亲的信物。
”
听到谢槿宁说到渝州,谢郢川拿着茶盏的手忽然顿了顿,恰好此时谢知礼来了,他便装作是被谢知礼的动静吸引过去,将这异样掩盖了。
谢知礼进去后,两兄弟相互对视了一眼,他坐下后问道“姑娘是渝州哪里人?”
“渝州北坡县。
公子为何如此问?”
谢郢川已经听不到谢槿宁后面说的话了,整个人就好像僵住了一样,怔怔地看着谢槿宁这张像极了盛仪的脸。
他好像看到了他逝去的母亲朝他哭诉着,这些年他竟然没有认真调查,导致让亲妹妹一个人在外面受尽了苦头。
“公子?”
谢知礼瞧了谢郢川一眼,心下想着,他平日一个冷静布局的人这会居然失神了。
不过,想想毕竟是他亲生妹妹,也觉得情有可原了。
见谢郢川没有反应,谢知礼碰了一下他,让他回过神来,随后对着谢槿宁尬笑道“姑娘别见怪啊,我家兄长读书读傻了,经常就时不时地傻愣着。
”
谢槿宁似信非信地“哦”了一声。
谢知礼眼珠子转了转,又道“哦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姑娘芳名?”
“谢槿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