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分辨不清,西拉究竟爱不爱琴酒,至少从她习以为?常的肢体接触来看,她已经习惯了?琴酒的存在:朝向那个男人?的脚尖、不自觉靠近的距离、眸光中一闪而?过的柔软……
还是她自己都不知道
降谷零的心脏“咯噔”一下,瞬间绷紧的肌肉让洒在伤口的消毒水偏了?位置,激起剧烈的痛感,却只让他的头脑更加清明。
在他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之前,在他的心依然迟钝之时……
他的身体也是这样说出答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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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不需要她的时候神无梦就回房间去了?。
降谷零爱和琴酒在楼下聊什么都无所谓,总之别牵扯到她身上来就行。
话说回来,那家伙以前还栽赃过她,在苏格兰离开组织的时候。
也不能完全算是“栽赃”。
神无梦洗完澡,换上睡衣,坐在床上想:那算是什么呢?
已经过去很久,她的脑袋经常塞得?满满的,也不常常会回忆往昔,但这件事就是毫无预兆地涌上来,好像一定?要她给出一个定?义才?肯善罢甘休。
是情非得?已,是故意?为?之;是视若无睹,是冷眼旁观?
神无梦想不到答案,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她摸过手机,想给人?打电话,但最常拨出去的号码主人?不该还活着,于是她的手指停在按键上,忽然找不到目标。
“怎么有这种说死就死的家伙……烦死了?。
”
好端端的骂着人?,结果对面听不见,她反倒委屈起来,神无梦拽过被子,憋着气把未读短信和未接来电翻了?个遍,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的手机在来叶山那天就被琴酒拿走了?,直到今天去教堂才?拿回来,结果又遇到这么多?事,根本没时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