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小块肌肤都灼热:“我从不浪费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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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客厅里的降谷零第四次在伏特加没注意到的时候往楼梯方向看。
精心?准备的解释根本用不着对伏特加说,糊弄两句就能把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块头敷衍过去,况且琴酒不是?他?的上?司,伏特加更没权利审问他?,他?跟过来只是?给琴酒一个?面子,还有一点私心?。
对一个?眼睛都看不见的人,琴酒有必要问这么?久吗?是?琴酒觉得让伏特加对付自?己就够了,还是?他?觉得另一个?人那里能问出?来更重要的信息?
降谷零捏着手里的矿泉水瓶,晃动的液体将他?的面容荡开成扭曲的模样,随后又因为?被摆到水平的茶几?上?而渐渐停止波澜,只留下塑料瓶身上?的小小凹痕。
某些人强行?要求出?院时的话他?还没忘,说什么?回来会找女生?照顾她?,结果?等在家里的人是?琴酒!
说谎说得这么?放心?,她?就不怕自?己扭头告诉萩原他?们?
现在想想,说不定她?早就猜到了这件事,否则怎么?会在眼睛不方便的时候坚持回这栋别墅,明明简单的上?下楼梯对她?来说都是?极其麻烦的事吧?
所以,琴酒有她?的安全屋的备用钥匙,还是?说……
降谷零看着桌上?那杯已经冷掉的、明显并非速溶粉末冲出?来的手磨咖啡,内心?抗拒认可两人已经同居的推测。
毕竟琴酒有伏特加这么?忠心?耿耿的手下,想在哪里喝到满足口?味的咖啡都不是?难题,这种事风见也做得到,并不能代表什么?!
但这种跌宕起伏的情绪在琴酒换了一套衣服下楼时达到顶峰。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有第二套衣服在这栋房子里,为?什么?他?的发尾都是?湿的?
降谷零唇边的轻松弧度略微有些绷不住了。
银色长发的男人站在旋转楼梯上?,左手插在口?袋里,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他?并没戴那顶黑色高礼帽,但身上?的嗜血气质半点不少:“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