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向来厌烦保护谁的任务,既耗时又拖沓,远不如一枪解决掉谁来得干脆,所以在找到了接手?的人之后就立刻转交出去,无?论她身边多了蝴蝶还是毛毛虫,只要知道这?枝花还没死就够了。
但一旦脱手?就再也没法掌控,否则也不会?直到快枯萎渴死才懂得向他求救。
等到好?不容易变回完完整整的模样,与其继续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肮脏老鼠啃咬,不如放在他的手?里,就算刺得满手?鲜血也无?所谓。
是死是活都由他说了算。
不过……
琴酒注视着她眼尾浮起的水红色泽,不得不承认的是鲜活盛放的花才称得上漂亮。
“咳咳……咳咳咳!”
被?亲得缺氧,神无?梦偏过头,捂着嘴巴咳嗽起来,但力气都在刚才耗尽了,弄得生理性的泪水都涌了上来,难受得拍了琴酒好几下。
手?腕是软的,打人是不疼的,反而掌心被?对方的肌肉撞得生疼,只能气闷又委屈地坐直身体:“今天的药忘吃了。
”
她的身体的优先级绝对是最高的,神无?梦很懂得利用这?一点,说话的时候就想?站起来离开,但拖鞋滚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踩在地上的时候也没有力气站稳,于是被?琴酒轻而易举箍住手?腕,被?拉着重新坐回了柔软的沙发上。
银色长发的男人脸色阴沉,她都快要以为这个人准备把自己的手?拧断,缓了两秒才感觉到他似乎没有用力。
腕上的力道转眼消失,身边的男人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迈着一双长腿去把她的药箱拎过来,还顺手?拿了瓶矿泉水。
看懂了他的意?思,神无?梦眼巴巴望着他,得寸进尺道:“要喝热水,Aniki~”
她的眼睛很大,里面?还盈着层水光,拖长的尾音和撒娇也没什么区别。
换做其他人或许会?瞬间有负罪感,但琴酒显然与这?种感觉无?缘,只觉得她这?副模样令他额角青筋都要蹦出来,然而眼前的人绝对承受不了哪怕一发子弹。
他把矿泉水瓶捏得作响,转身走去厨房。
想?让琴酒任劳任怨烧水是不可能的,神无?梦听到厨房里响起碗碟的碰撞声,接着微波炉开始工作,几?十秒后“叮”了一声,端着玻璃杯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神无?梦吓了一跳,朝他确认道:“微波炉不可以直接转玻璃制品,大哥你应该知道的吧?”
琴酒似乎很不想?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