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留长一点的指甲吗?”
“长指甲很不方便呀。
”神无?梦回答完才?想起来以前的事情,接着道?,“当时有你和hagi照顾我?嘛,现在总是要用电脑,指甲长了不好敲键盘的。
”
松田阵平的眼?睑垂下,靛色的眸子变得更暗,又说道?:“也没见过那?些稀奇古怪的颜色了。
”
“因?为我?经常要修剪长度,颜色太深了遮住甲床会?不小心剪到肉,说不定还会?流血,很疼的啦。
”
神无?梦觉得松田阵平今天真是很不对劲,竟然对女孩子的指甲这么感兴趣,和平时那?种不拘小节的作风完全不匹配:“松田,你怎么啦,难道?是有什么案件和手指甲有关系?”
“没什么。
”在辨认出她的甲油颜色时,松田阵平已经知道?了答案,也并?不打算将诸伏景光的存在告诉她。
他抓过她的手腕,把那?五根嫩生生的手指挨个检查了一遍,说道?:“你是笨蛋吗,剪指甲都?能剪到自己。
”
“被颜色挡住了就会?嘛,所以换成了现在这种半透明的。
”
神无?梦鼓着脸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拍了下送到眼?前的黑色脑袋:“松田才?是笨蛋呢,从到了这里就很奇怪,到底怎么啦?”
晚宴已经开始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台上的俄罗斯男人身?上,听?着后者讲述那?幅奔波辗转来到他手中的《美杜莎之筏》,或真心或假意?地沉浸在对方构造的故事之中。
松田阵平对大厅中央的事情充耳不闻,脑子里全部?都?是她刚才?说过的话。
就像听?到诸伏描述他的前女友时他的大脑会?不受控制地联想一样,在听?到她那?些“有理有据”的改变时,他已经想象出她在离开他和hagi之后吃了多?少苦头,否则怎么会?去到连诸伏和降谷都?需要隐姓埋名卧底的地方?
她的手指看不出半点曾经受伤流血的痕迹,但疼痛不会?因?为现在愈合就等同于从未承受过。
松田阵平说不出现在是什么心情,身?体仿佛僵在沙发之上。
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忽然说道?:“刚见到你的时候,对你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对不起。
”
“什么?”
神无?梦觉得他的道?歉莫名其妙,总不至于是在说三年多?以前她刚刚穿越被hagi捡回家的时候吧?
她很理解他当初的想法,从他的角度说道?:“那?时候毕竟我?算是来历不明嘛,你会?怀疑我?也很正常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