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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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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弃子,扔掉便是,为何此人要主动暴露褚子陵的身份,还打算带回去? 这南疆人,究竟做了什么打算? 别说严元昭,褚子陵亦是一头雾水。

     他这是何意? 褚子陵不管艾沙是在发什么疯,他数年为奴,就是为了一朝得意,怎肯让努力就这样付诸东流? 他叩头一记,道:“将军,公子,子陵不知该如何自辩。

    我自幼入将军府,免漂泊之苦,蒙教养之恩,又怎会行那不忠不义之事?” “自幼入府”四字,又让褚子陵想到昔年流离失所的遭遇,想到那块在时停云脚下粉身碎骨的玉石。

     他的心和胃都在抽着痛,就连小腹也是纠结成一团。

     即使如此,他面上也勉力强撑着,不见急躁,更多的反倒是无奈和心痛:“南疆人不过是想借此挑拨离间,可有真凭实据?公子,子陵自小与你一同长大,情谊深厚,您一时被小人蒙蔽,子陵愿受公子怒火。

    但子陵清清白白,丹心碧血,日月可鉴!” 康阳神态如常,不惊不怒,反而赞道:“真是好茶。

    若是和谈顺利,不知康某可否带些茶叶回去,给好友一尝?” 时惊鸿亦是淡然,笑说:“若是康特使喜欢,带走些也无妨。

    ” 褚子陵被二人这么一抻,一番痛陈清白的发言倒显得无力起来。

     不过不打紧。

     他想,只要没有信证,那便还有回旋的余地。

     只要…… “……清清白白,丹心碧血?” 在他还存有幻想之时,时停云拿起桌面上放着的一沓书信,递到他面前,手有些抖,发出窸窸窣窣的碎响:“……你是指这些?” 说罢,他将信件往褚子陵脸上狠狠拍去。

     褚子陵见那一沓信,白纸黑字,不觉眼前一黑,一股心火烧得他头昏脑胀。

     ……这南疆人这是要作甚?真正是要卸磨杀驴吗? “七年的双城之战。

    ”康阳把玩着茶盅,娓娓道来,“……恰发生在时公子首次赴边之时。

    时公子当时年纪尚幼,留在主城中,未曾外出参战。

    侍奉在他身边的,便是这位褚子陵。

    我记得公子身旁也有一小厮,名唤李邺书,彼时留在将军府内,未曾随行。

    敢问时将军,这封既有即时军情,又与时公子笔迹相仿的信,若不是时公子所为,又最有可能是谁寄出的呢?倘若此事交与世人评判,不知会流出多少密辛怪闻呢。

    ” 旁听的严元衡神情一变。

     这话说得着实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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