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遭遇这些折磨?
于是他从十多年前那个温和懦弱的人,变得偏激暴躁,爱推卸责任。
这部偏文艺的恐怖片画风冷艳凄迷,诡谲哀婉,许多在原剧本中不合理的内容都得到了相应的解释。
没有太纯粹的恶,也没有太纯粹的善,没什么矫情的青春疼痛也没什么俗套的中年危机,一切事情都很世俗,既贴合情理,又无可奈何。
池小池很喜欢这个剧本,也正因为此,他才能跟“关巧巧”谈上一个多小时,而不仅仅是为了套得情报。
孙老曾评价过池小池,说他天生对艺术敏感,本来该是个戏疯子,但他脑中又有股奇异的理智平衡,颇晓得分寸进退,因此阴阳和谐,成了个难得的妙人儿。
但孙老又补了句:“要是做人也能协调点儿就好了。
”
当时池小池听到这句话时正在吃葡萄,一边给孙老剥一边没大没小地笑嘻嘻:“您就多余说那后半句。
”
他从小就有过剩的文艺气息,一个纸片人的死都能让他难过好半天,哄都哄不好,嘴又花又甜,说白了,跟宋纯阳似的,小猫崽似的腻人。
自从娄哥那件事后,再没有人哄他了,于是他自然而然学会了很多。
如何面对死亡,如何变得世故,如何讨好别人。
他太知道该怎么做人了。
只是他在出头后并不想做这种人,又累又没趣,索性自由自在地活成了个黑粉无数的池小池。
如今他还在扮演别人的角色,自然要尽心尽力。
其他人可不关心这剧本有多好,他们更关心自己的命。
小辫男率先道:“具体剧本呢,在哪儿。
”
池小池:“没有。
”
小辫男:“这几个意思?要我们临场发挥?配合这个鬼的空气剧本演戏?”
池小池问了个很有建设性的问题:“不然呢。
”
你演你的,她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