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便将流星锤砸了过去
“靠,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白稚一边闪躲,一边不解地喊道。
季月没有回答她。
这次他们默契地解决了这个处刑人,然后飞快地向外跑去。
然而……和上一次的情况一样。
甬道、光亮、拐角……一切都一模一样。
白稚再一次失去知觉。
醒来后,白稚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无止境的循环。
但是她不信邪,于是继续尝试,继续重复。
失败,失败,失败。
重复,重复,重复。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白稚终于感到些许的疲惫。
她坐在笼子里,微微喘着气,身旁的小季月依旧托着下巴看她。
“死心吧。
”他轻声说,“逃不出去的。
”
“我们永远都无法离开这里。
”
他说了“我们”。
白稚忽然微微一滞,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中渐渐明朗。
她一心只想着离开这个幻境,却忘了这个幻境的主人是季月。
也许……也许她从一开始,就搞错了呢?
也许他们并不是逃不出去,而是季月不想让他们逃出去。
他深深地陷入了这个绝望的幻境之中,无法醒来。
他回到了年幼时的自己,并执拗地坚信自己无法逃出这座地牢,无法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可他又害怕孤独,所以他将白稚留了下来。
他想将白稚困在这里,想让白稚永永远远地陪着他深陷这场无尽的噩梦。
“我明白了……”
想清楚了这一切,白稚忽然松了一口气。
不知何时,地牢里的鲜血已经漫到了白稚的小腿处。
一眼看过去,他们仿佛置身于冰冷的血池之中。
这就是季月的噩梦吗?这就是他记忆中的伏日塔吗?
白稚注视着眼前的男孩,突然伸出双手,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
她的气息太柔和,拥抱也格外得温暖,以至于季月没有立刻推开她,而是迟疑地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