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映冷嘲热讽:“你也不怕她不安好心?”
白稚很奇怪:【你想太多了吧?】
唐映一想也是。
就算那女子对白稚心怀歹意,也与他无关,他想这么多干什么,显得他多爱管闲事一样。
于是他冷哼一声,不再搭理白稚。
唐映不说话,白稚乐得清闲。
她一边喝茶一边回忆之前和那只罗刹接触的情形,越想越不对劲。
那只罗刹给她的感觉果然和季月很像。
虽然他们的外形、声音全然不同,但那个迷惑到近乎天真的眼神,却和季月一模一样。
他会是季月吗?如果他真的是季月,那自己岂不是差点死在季月的手里了?
白稚的心头一颤,情不自禁握紧手中茶杯。
唐映注意到她的反应,想起她昨夜浑身颤抖的惨状,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饿了?”
白稚立马用见了鬼似的眼神看他。
唐映:“……”
他开始怀疑自己被吸掉的不是血,而是脑髓了。
两人在诡异的气氛中度过一整个下午,直至傍晚,苏木瑶和姜霰雪才回到客栈。
“大丰收!”苏木瑶一进门就开心地宣布道。
大丰收?难道这么快就打听到隐见村的地址了吗?
白稚和唐映齐齐望向她。
“据说后日晚上有一场大型灯会,全城的人都会参加!”苏木瑶的双眼闪闪发光,“太幸运了,我还从来没有参加过灯会呢,绝对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白稚:“……”
是她的错,她就不应该对苏木瑶的工作态度抱有期待。
“小白,我们也参加吧!”苏木瑶兴冲冲地拉起白稚的手,“听说有很多有意思的活动呢!”
白稚不是很感兴趣。
苏木瑶:“听说还有好多好吃的呢!”
白稚笔尖飞舞:【我去!】
唐映和姜霰雪:“……”
***
接下来的两天,白稚都很乖巧。
她一日三顿,按时按点喝下老大夫开的药,除此之外的时间里都在喝水,果真如大夫所言,很快她便能发出声音了。
只是她的嗓音还很低哑,暂时只能小声说话,这使得别人在与她说话的时候必须靠得很近,才能听清她在说什么。
白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