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媃,你怎么想的?”
她不解道,
“你不是说,不想和他们两个再扯上关系的吗?”
亏她这段时间还严防死守,无论江昱如何威逼利诱,都没有透露一丝一毫的消息。
而文泽安,确实也没问她。
他不像徐闻乐说的那样去找棠媃,这段时间一直正常上班,秦思还以为,他并没有那么在意棠媃,已经决定放下了呢。
谁成想今天会闷声不响的直接偷家?
“话是这么说没错……”
棠媃在更衣室里纠结的啃手指,
“但你不知道,他,哎呀……我怎么和你形容呢?”
就是她们想象中和江昱如出一辙的疯狂与震怒之类的场景,完全没有出现,文泽安对她的离开不提任何怨言。
他就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流浪的遍体鳞伤,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而且重逢的第一件事,并非恶狠狠的咬这薄情负心的主人一口,反而叼着它准备好的礼物,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满心期待的递了上来。
棠媃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攻势。
晕晕乎乎的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拽着文泽安进了房,还拿了毛巾和厚毯子,让他赶紧去泡个澡暖暖僵硬麻木的身体。
“我……他……这……”
秦思听的颓然,顾不上注意形象了,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两眼失焦望天。
很难想象,这是她那清冷孤高的竹马吗?
“敌人太强大,我实在撑不住,”
棠媃掩唇,直至此刻,双颊仍带点未褪的热意,沉痛道,
“但你放心,等他休息好了,我会让他回来的。
”
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
“我是绝对不会被美人计腐蚀的!”
……
半小时后。
文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