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涵也笑了,“还是大娘会看人。
”又看向大柱,“多谢大柱兄弟为我解答。
我刚开始还担忧这事有什么猫腻,可经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
大柱笑着摆手,“那也是瑞生能耐。
”
黄婆子看了眼天色,“咱们去找你们族长写契书吧。
”
江舒涵点头答应。
三人刚站起来,就见巷子口张婆子怒气冲冲往这边赶。
她到了跟前指着江舒涵破口大骂,“你个浪蹄子,才搬到老宅一天,你就把野男人带到家里,你还要不要脸?”
江舒涵被她一通指责,脑子还有点懵,反应过来后,差点气炸肺,这个老虔婆真是一点素养都没有。
怎么张嘴闭嘴就是骂人。
江舒涵很想像昨天一样发飙,可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冷着脸反问,“婆婆,你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能空口白牙诬陷人。
我什么时候把野男人带回家了?”
张婆子显然也是听到点风声,并不是无的放矢,“昨天下午,我亲口听人说你家来了个男人。
你敢说没有。
”
江舒涵气笑了,“那只是到后山上香的游客,下山后口渴,到我家借口水喝,我都没把他领进门,就在门口给他倒了碗水。
黄大娘就在边上瞧着,您空口白牙诬陷我,到底安的什么心?”
黄婆子忙不迭点头,“就是!瑞生他娘说得没错。
昨天下午我也在。
金贵他娘,你知道污人清白是多严重的事嘛。
你只是听了别人几句闲言碎语就污蔑自己儿媳。
你就是这么当人长辈的?”
张婆子气得够呛。
她跟黄婆子是同一个村里出来的,家庭出身差不多,长得差不多,年纪也差不多,经常被各自的父母放在一块比较。
出嫁的时候,两人嫁进同一个村子,还成了邻居。
差距显现了。
她男人没死的时候,夫妻关系一直很紧张。
偏偏黄婆子夫妻恩爱,两个儿子也都有本事。
比她强上百倍。
这些年黄婆子家越过越好,可她却越过越不顺心,心里也越发嫉妒,此时见黄婆子为江舒涵说话,更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