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铺出来,听到一些闲言碎语,心中一动,到旁边茶楼喝茶。
叫了几样小菜,一壶上好龙井,一边喝茶,一边听其他人聊这最新八卦。
“听说要是治好皇上的病,能得黄金百两呢。
可惜了,咱们不会治病。
”
“你以为这毒是那么好治的吗?连那些太医都解不了,可见这毒有多难解。
”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太医们天天在太医院当差,那些游医四处闲逛,也许见过也说不定。
”
……
众说纷纭,什么想法都有。
江舒涵听着,不觉莞尔。
这太子之争居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还真是精彩呢。
又过了没几日,甄元综跑过来,之前每次他过来,都会穿他的官服,现在居然穿的是他自己的衣服,不免有些好奇,“你这是?”
甄元综委屈巴巴道,“威王监国,头一件事,就是裁军,将一万城防军减少为五千。
说是户部吃紧,军响花费太多,朝廷要节省开支。
我被裁掉了。
”
甄元综是关系户不假,可他爹是献王一党的,可不就遭殃了么。
江舒涵安慰道,“你那城防军当得也不轻松,裁就裁了吧。
”
甄元综默默叹气,似乎很是憋闷。
江舒涵见他支支吾吾不肯说,转了转眼珠子问他想吃什么。
甄元综没什么心情,敷衍道,“随便吧。
”他看着江舒涵欲言又止,最终低低问道,“娘?我能不能留在您这别院住几天?”
江舒涵挑了挑眉,“为何?”
甄元综低头,有些不敢吭声,“我……我和朋友在酒楼吃饭,出了点事,连累了父亲。
害父亲被威王训斥,在家关门自省。
”
江舒涵给自己倒了杯茶,闻言好奇道,“你究竟犯了何事?居然能连累到你父亲?”
甄元综不肯说。
江舒涵问不出来,便不客气道,“那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