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孩子,我如何能让我的儿子有一个被休的母亲。
所以……”
江舒涵心里一个咯噔,她该不会上吊自杀了吧?这古代女人一直秉持三从四德,被休那是给家族蒙羞。
“所以在他从摔下马时,我明明看出那药材是假的,我却没有出声阻止。
我想着,只要他没了,我儿子就不会有一个被休的母亲了。
”
江舒涵睁大眼,艾玛,这好像变得有点快。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自私?我愧对江家多年栽培。
当我从嬷嬷那知道,他居然早就跟公主勾搭在一起,我心里生了怨,所以我恨上他……”
江舒涵摇头,“你也算情有可原。
”
谁也不是圣人,在古代女子被休,那可是全族蒙羞。
更不用说古代这种把清誉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家族。
贵妇人见江舒涵如此说,不免多看了她没几眼,见她衣着新奇,似是有所感悟,“如果我儿子能像你想这样想就好了。
”她捂住半边脸,“相公死后,甄家没了顶梁柱,我为了家族兴旺,只能严厉教子。
我将他关在府里,将他的小厮全部发卖。
若是不听先生所言,必定家法处置。
终于在他三十岁那年,他考中了进士。
”
江舒涵笑了,“那你也算苦尽甘来了。
你也算对得起甄家了。
”
贵妇人摇头失笑,眼泪情不自禁流了下来,“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千心万苦养大的孩子居然会这么对我。
”
江舒涵脸上的笑容消息,她发现自己真不能乱猜了,猜啥啥错,她干巴巴道,“他怎么你了?”
贵妇人捂着胸口,一脸痛心疾首,“他也不知听谁说的,认为是我杀了他爹。
他将我告到官府。
还找到当初给我相公用假药的大夫。
那人说受我指使。
我百口莫辨。
”
江舒涵蹙眉,“为何百口莫辨?你没做的事,别人怎能栽赃到你头上。
”
贵妇人摇头,“那二人所在的药铺是我从娘家带来的陪嫁。
外人如何能信我?”
江舒涵一想也是。
这古代可不比现代,下人做的事就默认是主人所为。
江舒涵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你后来的结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