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饭吃得大家都很开怀。
天热,江舒涵又不爱吃剩菜,她便让各桌人将饭菜都带回家。
这顿饭从下午一直吃到天黑,直到江舒涵家里的油灯没油了,大伙才散去。
各家将自家的碗筷带回家,欢欢喜喜回了家。
而江舒涵也拍着柱子的肩膀,低低道,“柱子,辛苦你了。
以后你可以走得慢了一点了。
娘不会再逼你了。
”
柱子闻到他娘身上的酒气,皱了皱鼻子,“娘?您喝醉了?”
江舒涵大着舌头摆手,“没有,没有。
我清醒着呢。
”
柱子一脸黑线,喝醉的人都这么说。
他扶着亲娘到床上躺下,给她盖了被子,就回了自己屋。
江舒涵一晚睡得极熟。
这五年多,她一直督促柱子读书,像所有望子成龙的母亲一样,严格要求柱子。
其实她很少会把希望压在别人身上。
但是谁让这是个重男轻女的古代呢?
她只能让柱子立起来。
好在柱子争气,考上好童生。
以这古代来说,童生足够用了。
至于她手里的筹码也足够让村民们听话,没人再敢制止她了。
几日后,江舒涵正在规整田地。
离老远就听到有人喊她。
她寻声望去,却见几年未见的许管家正提着袍子向她跑来。
“亲家太太?不好了,夫人出事了。
”
在地里干活的村民们听到桃花出事了,赶紧凑过来打听,“怎么不好了?桃花怎么了?”
江舒涵提着锄头走到地头,看着许管事,“桃花怎么了?”
许管家气喘吁吁,“夫人……夫人啥都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自己出嫁前的事,出嫁后的事,全忘了。
”
江舒涵心下一喜,真正的桃花回来了?那她可以让女儿和离回来了?
江舒涵心里高兴,面上却是一寒,揪住许管家的领子,“你说什么?她好好的,怎么会忘记呢?说!是不是你们家大少爷又欺负我家桃花了?”
许管家头摇头拨浪鼓,面上却带着点心虚,“没有,没有,大少爷怎么会欺负夫人呢。
亲家太太,您误会了。
”
江舒涵没空搭理他,当即示意旁边一个妇人,“麻烦你去学堂帮我把儿子接回来。
”她又在人群里找刘木生。
刘木生猜到大嫂在找自己,当即举手道,“大嫂,我跟你一块去。
不能让他们许家这么欺负我们。
”
江舒涵点头。
她回了家,换了身行头,然后带上几张银票。
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回来的柱子,江舒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