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涵心跳得飞快。
所以她该怎么办?难不成她真要跟陆瞻睡一起?
不!不!不!她才不跟一个种马睡呢。
要是得病了,她找谁说理去。
而且她不是原身啊,跟一个有妇之夫睡觉算是怎么回事?
江舒涵转了转眼珠子,很快计上心头。
两人洗漱完毕,江舒涵躺在床上,陆瞻睡在里面,丫鬟收拾妥当。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相公,能跟妾身说说武举的事吗?妾身最近忧心麟儿。
”
陆瞻不喜欢将朝中诸事与女人分享,敷衍道,“麟儿有什么好担忧的。
他最近练武很勤奋。
”
“就是因为太过勤奋,妾身才更要担心。
于相公而言,麟儿只是其中一个孩子,可妾身只有他一个儿子。
”江舒涵语气幽怨。
陆瞻蹙眉,倾着身子直直看着她,声音微微有点冷,“我那么多孩子,不都是叫你一声母亲吗?”
江舒涵撇嘴,“不是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如何能是我的儿子。
庶子永远都是庶子,上不得台面。
”
说什么梦话呢。
她就知道这些种马男虚伪得不行。
自己生那么多,全丢给妻子,事事不问。
陆瞻撑着身子起身,将江舒涵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声音更冷了,“这就是你江家的家教?”
江舒涵学着他的样子冷哼一声,“妾身只是实话实说。
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会把别人的儿子当儿子。
如果有,她要么傻要么虚伪。
”
气死你,赶紧走。
反正他再生气,也不可能休了她。
那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而且这男人心太狠,原身怎么说也是他枕边人。
后来,他居然将她关进家庙,连夫妻之情都不顾,原身生不生气,她不知道,但她才看不上这种男人。
大英雄又怎样,长得帅又怎样,心眼歪,她就是不喜欢,连躺在一张床上,她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陆瞻凉凉注视她半晌,最终如江舒涵所愿,从江舒涵身上跨过,没一会儿就穿好衣服,甩袖走了。
男主人突然离开,一直守地外面的翠红翠绿面面相觑,觉得夫人当真大胆,居然说出那样的话,难怪老爷那么生气呢。
桂嬷嬷原本都歇下了,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