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大家纷纷为那三人抱不平,生怕打出个好歹来。
可等对方好言好语跟大家解释一通,大家不再上前了。
要他们说,这三人实在该打,就该下狠手打死。
一个个瞅着老实巴交,没想到心肠那么歹毒。
居然卖假白面给人家,差点把人家小孩给害死了。
不打他们打谁?
柳二郎和江舒涵听完前因后果,对视一眼,实在没想到另外三个骗子居然这么快就被抓住了。
就在大伙看得正热闹时,正在附近巡逻的衙役从对面挤了进来,制止他们再打人,如实交待犯案经过。
这十几人把事情经过简单详述一遍,这三人当即就被衙役戴上枷锁,押回衙门了。
柳二郎看向江舒涵,“娘,咱们要不要把那个骗子也报官?”
江舒涵抬头瞧了他一眼,“咱们之前说好了,他告诉我们地址,我们就不将他送官。
怎能言而无信呢。
”
柳二郎歪了歪嘴,“可他确实骗了大嫂的银子啊?咱多亏啊。
”
现在半大小伙只要一两银就能买到。
那骗子可是骗了他们家五两,都够买五个人了。
那五两银算是过不去了,江舒涵抚了抚额,“没事,他给咱家当十年苦力,总能赚回来的。
”
柳二郎心里虽有些不愿,但还是答应了。
回到许家别院,其他家看到江舒涵运回这么多车麻袋,纷纷问她打算做什么。
江舒涵示意大家稍安勿燥,叫了其他几家当事人到她家开会。
之间关在房间的粗布男子被带到外面看着。
房间里空出来,柳大郎和柳二郎一左一右坐在江舒涵旁边。
柳大郎旁边坐着花媒婆和她大儿子。
陈瞎子和他大儿子,屠户和他大儿子,猎户和他大儿子,铁匠和他大儿子拿着自家的板凳随便找了个旮旯坐着。
江舒涵清了清嗓子,“找你们来,是想跟你们说外面那高岭土的事情。
对了,假白面是高岭土,那个可以烧瓷器。
我买那四个下人就是这个用途。
”
江舒涵话音落下,几家人都傻眼了。
花媒婆头一个问道,“不是,嫂子,你是打哪听说那土可以烧瓷器的啊?”
他们都是底层百姓还真不知道瓷器要用高岭土。
再说他们也没买过白瓷啊,家里一直用的是粗瓷和釉面大缸。
要是族长和田大夫两人在,说不准还能说道几句。
江舒涵随口解释,“我在寿安的时候,伺候过几天方小姐,从她口中得知的。
我瞧着那土挺像高岭土,所以才花高价把那四人领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