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迢不确定姥姥怎么想,但她确定那件事,姥姥肯定不会忘,否则也不会每次只是问问,从来没动真格的逼过。
说不定姥姥跟她妈一样,心里早有准备也没准呢。
...
...
陆迢买了狗,又买了猫。
两个小家伙都是才生下来没多久,身上毛都没长多少,通身粉红。
老太太瞧着稀罕,说这东西怎么跟人一样,你拿手拨拉它,它还不乐意。
陆迢笑了笑:“姥姥您先坐会儿,我去把猫粮拿进来。
”
老太太乐呵呵的说好,便在陆迢卧室等着。
一瞥眼瞧见桌上的相框,越看越眼熟。
老太太立马挂起老花镜,捧着照片细琢磨,忽然灵光乍现
“这是!那姑娘?!”
“姥姥!”
陆迢拎着猫粮袋蹭的飞过去,就把老太太手里相框夺过来。
这会儿祖孙两个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老太太:“这是当初那姑娘?”
陆迢“嗯。
”
老太太:“你们还联系呢?”
陆迢:“嗯。
”
老太太惊呼:“乖乖!十年了吧!”
陆迢:“地球是个圆嘛。
”
她姥:“你妈她...知道不?”
陆迢:“知道。
”
她姥:“那你爸...”
陆迢:“也知道。
”
老太太一屁股坐倒床上
“乖乖!你行,你比你妈他妈的还牛。
”
...
隔天晚上,家庭会议召开。
陆国洲,罗玉书,陆迢全部出席。
老太太端了把藤椅在主位。
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左手夹烟,右手端酒...还是白的。
陆迢真没见过她姥姥这架势,总算明白她爸为什么说起第一次去丈母娘家腿打颤了,这换自己也得打颤,这哪是妇联干部啊,你说是山头老大,都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