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冉宁的行李箱是粉红色的,陆迢给她买的,买回来的时候冉宁这边是拒绝的,可惜拒绝无效,箱子里还附赠了些大头卡通贴画,这个冉宁是死活没让陆迢贴,她没办法想象自己拉着一个粉色行李箱,上面还贴满了各种卡通贴画,别的同事打趣就算了,就怕罗院长淡定扫过时给出一句挺好的评价,那自己可就真的要钻地缝了。
目送两人过完安检,陆迢才走。
临走前,抬头看天
天气不错,碧海晴空,万里无云。
...
罗院长年轻时候天南海北的跑,年纪大了也自然不在话下,无论身体状态还是精神头都不错,甚至比他们这些年轻人还要好些。
可到底年纪摆在那儿,飞机才飞没多久,她就被冷气吹得骨头发寒,刚想问空姐要条毛毯,空姐就把毛毯送了过来。
罗玉书一愣,便听空姐声音甜美,眼睛向斜后面的座位指去
“是那位女士说您有需要。
”
那位女士不是别人,而是冉宁,她不知道有人看她,这会儿歪着头闭眼睡觉,身上披了件棒球外套。
罗玉书认得那件外套,是陆迢的。
对空姐道了声谢,罗玉书便收回眼来,笑着摇了摇头,这俩孩子,出个差还这么分不开的。
...
到了临市,有专人来接,直接送去提前联系好的酒店下榻。
他们这次不仅仅是开会,也是进行医疗帮扶活动,所以对方医院十分重视,尽量给他们的安排能好就好。
两个小时的飞机,冉宁睡了二十分钟都不到,之后又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车,或许太闷又或许吹风,等到酒店,她的偏头疼就犯了。
冉宁和另一个女医生同住,酒店隔音不怎么好,她们刚洗完漱想要躺下休息,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就随着咚咚的撞墙声吵了起来。
旁边的女医生捶床无语:“有病是不是?这都几点了?!”
枕头往耳朵上一捂,翻身硬睡。
冉宁头疼的厉害,被这声音吵得根本睡不着,翻遍行李箱也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