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睁不开眼的阳光,每一样都生机勃勃,每一样都和他们这一层相背而驰。
冉宁分不清自己到底站在窗里还是窗外,似乎各占一半。
既是生,也是死。
看她愣了半天也没反应,白黎走了过去,轻轻地把手搭在她的肩头
问道:“你还好吗?”
冉宁没看见白黎,她手搭在自己肩上,才回过神:“你怎么来了?”
白黎捏了捏她的肩,帮她松弛精神:“我早来了,看你在跟小涵妈妈说话,就先没过来,又难受了吧?”
冉宁点头:“哭了,说希望这病是生在自己身上,还说以后没奔头了,我...我劝了一下,也不知道劝没劝对。
”
白黎揽着她:“你不错了,比我好,想当初...我别说劝,就是跟病人家属单独待一起,我都没勇气,慢慢来吧,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俗话说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更何况是这样呢,等以后咱们有孩子,就明白了。
”
冉宁一怔,扭过头,目光幽幽:“你说什么?”
“生孩子啊,你不生啊?”
冉宁一脸懵:“我怎么生?跟谁生啊?”
白黎腰杆挺直,不以为然:“当然是跟陆迢啊,你生或者她生,你俩石头剪子布,谁赢听谁的。
”
冉宁推开这人的胳膊:“又胡言乱语了。
”
“谁胡言乱语了?我说真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要个孩子还不是去趟医院的事哎~哎~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
华清一飞。
上次虞晴采访的报道出来了,飞行周刊跟官方首页,都是陆迢的照片。
“我说这虞晴是不是故意整你啊,你这照片这么帅,起什么标题不行,非叫个空中霸王花?”商楠一抬头“是吧,陆霸王?”
“我说你够了没?”陆迢拧着眉毛“你天天跟我一块,还看不烦?你要再这样,我可就真怀疑你对我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