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宁侧过身:“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
果然,就知道她会说这个,哪怕自己告诉她,自己很担心,她只是平淡的一句了事。
陆迢真的无奈,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眼前的这个女人知道,自己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的,但凡她有损伤,自己也会连带着疼。
扯着嘴角,发出一声轻笑。
黑夜里,眼睛的视力会转移到耳朵上,冉宁又离得近,这一声,听得很清楚:“你笑什么?”
陆迢摆正脑袋,两只胳膊垫在后脑勺下面,故作几分轻浮“我笑我自己啊,我还以为你得哭一鼻子呢,然后我好趁机占便宜抱你,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没什么希望了。
”
冉宁默默转身,躺平
“我睡了,晚安。
”
陆迢闻声,转过头,目光落在冉宁的侧脸,一瞬不瞬望着她,带笑的眼眸染上一层忧郁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你真正的依靠
“晚安。
”
...
...
搜救工作进入尾声阶段,支援来的医疗队从今天开始陆续撤走。
冉宁她们算是坚守到了最后一刻。
回去的时候,陆迢坐医疗队的车,白黎把冉宁身边的宝座让给她,还不忘跟这人使了使眼色,叫她把握机会。
大巴车里冷气开的足,陆迢把衣服脱下来,盖在冉宁身上。
冉宁看着身上的衣服“你不冷?”
陆迢笑了下,没说话,手从衣服里探进去,精准无误的握住冉宁搭在小腹上的手。
热的像火。
冉宁手心,顷刻沁出一层汗,脸颊不可抑制的发热发烫,快三十的人,心跳的像十八。
再看陆迢,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目光随意瞥向窗外,她似乎格外会处理这样的事情,就算上学那阵儿也一样,除了最开始几次牵手会脸红以外,到后来...想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