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就听不远处的穆雪指着她们身后喊
“陆迢!你干什么呢?!”
两人齐刷刷向后转身,陆迢高举手里的白色塑料袋使劲儿抖落,她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大兜樱花瓣,满天樱花飘落,落在肩上、头上,看台如同花池,情不自禁地让人心动。
浪漫总要付出代价,事后,陆迢被罚打扫看台。
...
晚上九点半,补习班下课。
冉宁在前面沉默地走着,陆迢在后面闷头地跟着,自行车滚珠转动发出吱吱响声。
大约跟了一段距离,冉宁突然停下,转过身
“你跟着我干嘛?”
“我没有啊,我回家。
”
“那你骑车啊。
”
“脚疼,不想骑。
”
“一会儿胃疼,一会儿脚疼,你有地方不疼吗?!”
冉宁抓着书包带,目光逼向陆迢
“你是不是偷听我跟白黎说话了?”
陆迢明明比冉宁高出大半头,却被她咄咄逼人的气势愣是压得矮了一大截儿,不由自主地向后退
“没有啊。
”
“没有你撒什么樱花。
”
“我撒着玩不行?”
“在看台上撒着玩?你有毛病还是我有毛病!”
陆迢梗着脖子,死死握住车把,骨节攥地都发疼。
“你平常不是话很多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痛处被戳到,陆迢终于炸毛,她本来就是急性子,冉宁的事情已经快要把她逼疯了,猛地松开车把,自行车应声倒地
“我想什么?我能想什么?!我就是有毛病又怎么了?我又没干坏事,我就爱跟人屁股后头儿打转,我就喜欢不骑车回家,我就愿意在看台撒花瓣,怎么了?不行吗?我怎么就有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