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这思维很man,不愧是你啊缘一。
我伸手对着这个已经变成妖精尾巴里的冰之魔导士脱衣狂魔格雷一样的缘一,照着脑壳就是一记手刀击打。
“傻孩子,我麻烦你有点常识。
谁家姑娘动不动就脱上衣?!”
“我……”
“我什么我?你还有理了啊?!”
估计是我杀人一样的眼神格外凶,马尾辫的高个子美女蠕动两下嘴唇就乖觉选择闭口不言。
而在我教训缘一的时候,乔鲁诺也跟上弦一黑死牟打得花繁似锦有声有色。
单纯以战斗力来算的话,乔鲁诺是肯定刚不过黑死牟的。
但架不住黑死牟的大半注意力都在我和缘一这边啊。
我戳缘一脑门,骂她憨批说她傻的时候,上弦一黑死牟的六只眼睛里起码五只都在瞅着我这边。
意识到这个情况后,我对乔鲁诺眨了眨眼,然后就开始迫害黑死牟了。
“缘二妹子呀”
当我把这个充满乡土气息,而且似乎随时随地会有一辆拖拉机开过来的称呼喊出口之后,不管是已经被我提前暗示过的乔鲁诺还是毫无防备黑死牟,全都不约而同停下了手,整个人跟按下了暂停键似的停住所有动作。
而作为被称呼的当事人,缘一也被我的神来一笔震撼到瞳孔地震。
看她那个表情,仿佛恨不得连夜翻出医保然后把我塞医院里看病。
但是没有办法,想迫害黑死牟就必须得迫害缘一……这可都是必要的牺牲啊caster陈宫.mp3
虽然没有手帕可以让我甩,但我现在身上这套女士和服的袖子倒是可以勉强凑合着用。
银白色的宽袖在缘一眼前闪过,我甩着手腕在她肩部轻轻拍了两下。
如果忽略掉布料颜色和我本人的美貌程度,现在就是一出活脱脱的乡村故事现场版。
“千万别自暴自弃,快把衣服穿好。
不就是被无惨骗着谈恋爱……区区一个杀千刀的负心汉,我们肯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