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头顶部位如同泼了血一般的颜色便露了出来。
他眨了眨眼,七彩的眼眸里犹刻着上弦二的字样。
那张无忧无虑的微笑面庞,终于在此时呈现出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会只剩下头颅?
明明方才都还在苦战的啊?
和没搞明白情况的童磨不一样,打出一发好球的我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
中了童磨冰寒之毒的肺部极为凄惨,犹如我在ow里选了托比昂后发现自己心爱的小炮台被敌人攻击。
而我只能含泪换上我的小锤锤,看着我的炮台一边掉血又一边被我修好。
它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动炮台啊,为什么你们都要集火它!
蝴蝶忍将几种药剂混在一起,再配合自己随身携带的万用解毒剂,临时调配出能够缓和状态的解药。
身披羽织的虫柱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将它给我服下,而后便从口袋里掏出一管浓郁到近似黑色的深紫色药液。
“我知道你喜欢吃女人,所以这东西原本是为我自己准备的。
这样一来,你在吃了我的时候,就会将我体内的紫藤花毒一起吃下。
不过现在看来,我们可以省下这个步骤了。
”
蝴蝶忍在17岁的前任花柱蝴蝶香奈惠死于童磨之手后,性格火爆的她便收敛了所有性子,披上亡姐的羽织,学着姐姐的模样始终保持着温温柔柔的微笑。
梳着侧边马尾辫的栗花落香奈乎,戴着曾属于蝴蝶香奈惠的粉色边缘的翠绿色蝴蝶发夹。
年轻的女孩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蝴蝶忍伸手按住她,对她笑了笑,而后取走了香奈乎的日轮刀。
很痛。
失去姐姐,真的很痛。
过分温柔的蝴蝶香奈惠,是忍憧憬敬爱的姐姐,也是将香奈乎从地狱里救出来的义姐。
花柱的死亡成为她们永远忘不掉的痛,于是一个披上了她的羽织,试图让自己活成姐姐的模样,另一个则戴上了她的发饰,使用着花之呼吸努力变强。
现任的虫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