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啊。
范晓娟手里头没停,又煮了一碗清汤挂面,挂面上面躺着一颗煎好了的荷包蛋,上面点缀了几根小白菜,一把葱花,又端到范晓军跟前。
虽说是夏天,淡淡的青菜香味传来,比放着肉哨的面条要更可口。
跟韩江一个德行,范晓军从小就爱吃面条。
他喜欢吃挂面,精细白面做成的挂面。
一口面条下去,再吃一口猪头肉,他都有点明白妹夫现在安安定定的心情了。
老婆孩子热炕头,回来就有一碗热汤面,这就是男人的追求。
“你说说,韩江就是兴县的,他家是哪里的,离县城远吗,他家里怎么会送他去打乒乓球,能不能跟我说清楚。
”巧得很,他要找的人也姓韩。
据范晓军所知,韩姓也不是兴县的大姓。
这几天,韩家老太太往招待所里一住,舒服的就不想走。
国营招待所都有风扇,价格也不太贵,吃住都是在外头解决,真是在房间里就能拉屎撒尿的,比在家舒坦多了。
韩兰兰说:“娘,我听说京市洗碗的工人一个月都有两百多,比我在药房还挣得多呢,要是在京市挣钱,回老家养老,别提多舒服了。
”
韩家二老来了京市就舍不得回去,听韩兰兰提到养老,老太太不悦道: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你回兴县多好,在京市洗碗就有出息了?”
这女儿,他们也是花了很大功夫去培养的,当初韩兰兰上中专就花了好几千,后来要落户到兴县县城里面才能包分配,又花了几千块钱又给她落了城镇户口,工作也稳定下来了,这姑娘听说他们要来京市,就说县城里头那份工作干不下去了,是药房不让她干了,其实两老都明白,这姑娘心大着呢,想要来京市安家找对象呗。
不然有这么巧的事儿,之前干了几年都好好的,突然就干不下去了?
韩老太现在就怪韩老头,当初说好了的手里头多留点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