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购物网站,搜到常买睡衣的几家店,她其实很困了,又累,浏览了一会儿决定了两款,付款的时候自动跳到银行卡支付,她就问:“哪张银行卡有钱?”
“都有。
”周游并没有对谢衍一反往常的行为表示过多惊讶。
谢衍看了下,有张银行卡是他从大学交学费起就用到现在的,有一张是工资卡,还有一张是绩效卡,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她看学费卡亲切,就用了那张,从挑选到下单,没超过两分钟。
付完钱放回手机,她就往床上一躺,抢过换好的枕头,拉过被子,舒舒服服地睡觉了。
周游把换下的床单枕套扔进换衣篮里,关灯上床。
刚放平呼吸,就听见旁边谢衍有些模糊的声音:“我明天带外婆回去,可能住几天。
”
他睁开眼,看着漆黑的天花板,语气没有波动:“几天?”
“两三天,三四天这样。
”
“跟医生商量过了吗?”
“今天说过了,医生也同意了。
”
“你舅舅知道吗?”好嘛,当着乐清辉的面喊乐叔,对着谢衍直接说“你舅舅”。
谢衍惊醒:“呀,忘说了。
”
她今天干了那么多事,硬是没想起来告诉舅舅要把外婆接走。
复又闭眼:“算了,明日再议。
”
周游喉咙动了动:“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我还有时间调一下明天的行程。
”现在太晚,总不能突然让办公室的人大半夜层层下达通知,别人不睡觉的?
谢衍嘀嘀咕咕:“你为外婆做的够多了嘛,你现在是代市长,好忙的,请假多不方便。
这些我一个人就行了。
”
周游的气息有些不顺,谢衍睡在他旁边,明显能感觉他胸膛的起伏,好一会儿,他才说:“早点回来。
”
谢衍轻轻唔了一声,表示知悉。
谢衍的睡眠时间非常有弹性,可长可短,这属于练出来的,第二天早上周游跑步回来在二楼看见清醒着的谢衍时惯性以为她要去钓鱼。
然后迅速想起来她是要去医院。
谢衍拎着包和半空的行李箱上三楼,经过周游身边的时候瞥了他一眼,说:“怎么戴以前的眼镜了?原来那副呢?”
周游面无表情:“昨晚被你捏坏了。
”
?
谢衍陷入回忆。
好像确实有那么一刻,她把床单抓的抽丝,大脑剩余的零星意识告诉她这是自己很喜欢且已下架的款式,于是坚强地松开手随便抓了什么继续握着,按照当时的姿势……她好像确实抓着的是床头柜上周游的眼镜。
谢衍有点尴尬:“眼镜架折了还是镜片碎了?我找人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