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喘息起来。
这次和上次翻车的不一样,他终于能够感受到自己玩弄自己的快感,但也有可能是因为地点不是自己熟悉的小屋,而是处于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营帐之中,所以内壁的蠕动就好像是被操时候一样剧烈,保持着情欲却得不到满足的挣扎让他几乎记不起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了。
他下意识的想要纾解情欲,又想把这样的自己献给父亲,却没想到难受的是自己。
"唔……嗯……将军……"
即使被情欲侵蚀着理智,但是他还是很记得自己的人设,他夹紧了自己的腿,感受着一股又一股熟悉的情潮,却没有那个熟悉的人插进来。
他呜咽着去蹭季澜的被子,可是穴内的瘙痒并不能这样止住,甚至因为这样的摩擦让布料进入了不少,被子的布料并没有那么细腻,也就导致了磨蹭的越多穴内就越痒,越磨蹭穴内的水也就越多。
“呵,让我看看这是哪家的小骚货~”季澜没想到自己会收到这么一份大礼,他喝了点酒,却并没有醉下去,这个时候不管是长官还是士兵都不适合完全的放纵,所以在和士兵们浅尝辄止之后他便回了营帐,门外站岗的士兵还在,但是屋内却有人进入的痕迹。
他本来还在想是哪个不要命的,结果走的近了便听到了那熟悉的呻吟声。
对方的称呼让他饶有兴致的看了半晌,却发现这次的季晓并没有胆大到自己塞进自己体内。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脸颊是他非常熟悉的潮红,双眼迷离却又像是在坚持着什么,因为一直呆在战场所以颜色微微变深了一点的长腿因为有了肌肉线条显得格外的性感,和他深色的被子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
“将军……”似乎是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雄性气息,浑身赤裸的青年下意识就跪趴着朝他膝行而来,小穴没有放弃那有些粗糙的被面,摩擦之中,那本就并非浅色的被面便愈发的颜色深了起来。
侯爷将军的眼神深邃起来,他想自己的儿子到底不愧是侯府中长大的,一边把手放在腰带上,示意身后目瞪口呆的士兵离开。
长发的青年似乎也感觉到了安全,他抱住了将军的大腿,下意识的就攀爬了起来。
将军没好气的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就发现这个沉浸在情欲中的青年瞬间身体微抖,喷溅出的淫液沾湿了他的衣摆。
“将、将军……”
青年摸索着把自己的唇送上,季澜也毫不客气,一把抱起赤裸的青年又重新扔回了床上,一边亲吻着青年一边脱掉碍事的衣衫,直接压在了线条流畅的青年身上,结实的身躯与结实的身躯合并为一体,迅速而熟练的脱掉亵裤的季澜沉下腰,大腿在第一时间分开了季晓的双腿,长枪与弓箭对撞,让本就弱不禁风的弓箭微微一软。
“小骚货,想让本将军插进来吗?”这十多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爬床的小妖精能够得好,可这一个是他自己将人抱上床的,哪里会有埋怨,不过床上的乐趣就是在于吊着或者狠插,季澜明显乐于此道,在打败那根小阴茎之后,挺着自己的大鸡巴不断磨蹭着早已敏感的不得了的肉唇,那鸡蛋大的龟头更是一次次的碾压着对方胀大微凸的阴茎,让本就敏感不已的季晓不受控制的身体哆嗦。
“将军……小骚货要大鸡巴……”青年微微抬头便能看到父亲满脸的严肃,显而易见,对方对于这个角色扮演是乐在其中的,青年努力扮演一个爬床的女人,用自己的阴唇去和将军互相磨蹭,一边欲求不满的挺着双乳,“将军……小骚货的奶子好痒,摸摸小骚货……”
这个人完全不顾忌外面站岗的士兵们,或者说正是因为外面有士兵所以浪叫的更加大声了。
季澜看着儿子畸形的身体,因为他粗暴的对待,那小穴早就被磨蹭出了深红,媚肉中更是不断的分泌吃大股大股的淫液,他顶了顶那哆嗦的红唇,挺着腰就将鸡巴插入了那熟悉的肥沃肉穴之中。
因为运动的更多的关系青年比起幼嫩的时候更加的紧实,即使里面也是一样的柔软,而不断征伐奔波的侯爷更是人高马大,即使之前有短时间的操过青年,却还是天赋异禀的胀的更大,那狰狞的棒身几乎让青年认不出来那是自己最为熟悉的东西,那股子比烙铁都更要滚烫的温度更是烫的青年失声尖叫,抓紧了侯爷的手臂仰头尽量扩张自己让对方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