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青年疾呼,眼泪如泉涌,他大约是撑不住了,即使忍耐度好了许多却还是哭泣起来,“爹爹,爹爹……”
血液和甬道下意识分泌出保护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把男人的手弄得黏黏糊糊,男人却没在意,一边压住想要挣扎的青年,一边继续活动着那并不能自由行动的手,手上面的粗糙纹路让季晓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便不断颤动起来,这种生理上的反应实在是无法控制。
整只手在花穴之中蠕动着,不断去紧叩那紧闭的蚌壳,男人对儿子的哭叫声充耳不闻,一次次粗暴的去冲击,模仿着肉棒的冲击,但是手指到底要细小一些,因此那在肉棒下面会坚持许久才张开的蚌壳在他持续的冲击之下缓慢的张开了,而他,第一次用手触碰到了儿子为他生儿育女的地方。
他微微一笑,在季晓的眼中却是狰狞,然后便在他忽如其来的捏拳行为下仿若濒临死亡的鱼不断的挣扎起来,拳头捏出来的弧度能够轻易的触碰到那狭窄甬道以及深处的子宫,季澜居高临下的看着疼的一抽一抽的儿子,手中却恶劣的动了动,让被捆缚在床上的儿子面露恐惧,却又因为被触碰到了敏感处而打起了摆子。
代表软弱的泪水连绵不绝,可是从那种销魂蚀骨一般的疼痛之中却诡异的升起了几分难以用言语描述的快感来,青年的挣扎慢慢的变了味,莫名的朝着男人的手腕微微蹭了蹭,正是不断的在他体内探索的那只手的手腕。
年轻时候的季澜比起年长的他要更加锋锐几分,大约是没有遇到让他颓丧之事,虽说小时候也娇生惯养过,但是到底是将军传家,练武后的他也算不上什么翩翩公子,那双不知取了多少人性命的手更是摩擦更甚。
大约是这样的摩擦力与遒劲的肉棒相似,所以这容纳力惊人的青年那样的迫不及待,季澜瞬间就升起了浓厚的兴致,“乖儿子,你可真淫荡啊。
”
季澜见识倒广,否则也不会想出这样一个法子来惩罚这个想要逃脱的小家伙了,不过这一瞬间他又觉得自己见识有限了,因为以往见到以此为惩罚的男男女女,无不痛苦哀嚎,似这小家伙一样能感受到快感的寥寥无几。
季晓下意识的抖了抖身体,在带球跑以及战争这一段时间他确实是见识到了不少的事情,而且毫无疑问的是让他觉得他前面十多年都白活了,只知道耀武扬威,从不知民间疾苦,即使是逃离侯府,也是痛苦于替身多于乱伦,但是在生下季时之后,他更加深刻的了解到了血缘亲情,而面对能够因为父亲而情动的自己唾弃不已。
他抬头仰望季澜,明明心里面是那样的痛苦,可是身体却渐渐的感觉到了欢愉。
淫荡不是一个好词,但他却只能默认自己的淫荡,明明刚刚还在抗拒,可是那么快的,他便已经忘记了苦痛。
季澜没有注意他的思考,他也并不在意面前这个人的想法,他自小便是天之骄子,想要让他有所反思?那也只有他的妻子曾经做到过。
而儿子,他忽略掉心里的一点不舒服,拳头状态的右手一点点的顺着甬道向外挪,那狭窄的甬道被这拳头给撑得几乎要破开,但是还是坚强的忍住了。
“你这小穴,还真能吸啊……”
季澜面无表情的又在花穴之中扭动了一番,带来了一阵的疼痛和一样快感,握拳的行为让它比曾经进入他体内的肉棒粗上一圈不止,被强行胀开的小腹已经毫无知觉,但是体内那种疼痛到极致的感觉却让他忍不住一阵哆嗦,泪水顺着他仰头的姿势不断的下滑,本来俏丽的红唇更是被牙齿咬的发白。
季晓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着,那紧致的甬道随着握拳进出极速的收缩,大约是想要排出异物,但是手腕相对较细,更深处的拳头在这样的阻碍下怎么可能被排出呢?
季澜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温暖湿糯的甬道因为不同的粗细而绞紧,拳头处毫无疑问是被一圈圈的卡的死紧,而手腕处自动放松不少的穴肉却也是软趴趴的趴在手腕上。
季澜勾起了一个冷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苍白中带着几分红晕的脸颊。
“……爹……爹爹……太、太满了……”现下的情况实在是让人不堪,即使是经历了从天上到地下的季晓终究也还是娇生惯养十多年,一下子就完全改变更是不可能,已经可以算作青年的季晓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父亲,然后不知道是因为过度的疼痛还是因为其他,那一直咬紧了牙没放松的嘴里面到底还是认了输,他眼中带着深深的哀求,渴望能够得到一点点的怜惜。
季澜一巴掌打在他哺乳期更加丰满的奶子上面,丰沛的奶水滋了他一脸,他气定神闲的玩弄着儿子不断出奶的奶子,暴力的进行着掐捏打一系列动作,而另一只手的拳头也没有放松,就着季晓那被撕开的下身进入,然后强硬的抽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季晓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拍打不断的颤抖着,更因为他的拳头不断的哆嗦着,拳头不像是肉棒那样仿佛烙铁,但棱角尖锐的总是能让人感受到不一样的感觉,更何况那五指还能随时抚摸体内的每一个角落,毫无疑问这是肉棒所不能达到的。
“还跑吗?”季澜再次扣了扣儿子的内壁,顺手撬开了宫口,再次进入子宫仿佛就更加的熟门熟路了,他仿佛没有感觉到儿子的颤抖抽搐,之前只是触碰到便让这小家伙浑身颤抖的像是筛糠一样,他琢磨着有点想全部放进去。
大约是感觉到了他的想法,季晓不住的闭眼摇头,一脸恐惧。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