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恒气得唾沫横飞,“你别以为往老夫身上泼屎,就能推卸责任。
”
显然,不管是廖恒还是看管粮食的护卫,想要将这么多的粮食偷出去,一点动静都不闹出来,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山庄的管事与护卫狼狈为奸,偷了山庄的粮食,然后再故意演这么一场戏。
杨振这般想,是以立马让跟着的士兵控制了山庄的管事与护卫,立刻来给项万林汇报。
而项万林和他想的也差不多。
不过他比杨振想得更深一些,“给我查,严查,看看他们和谁勾结!”
他不相信没有找到新的靠山,山庄的管事和护卫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盗他的粮食。
那么多的粮食,他们怎么敢!
项万林一拳头打在桌子上,“查出来后,通通给我处死!”
“是!”杨振拱手作了个揖,大步往外走。
他才走了几步,项万林又改主意道:“回来!”他说着,一把取下墙上的佩剑道:“我亲自去调查。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吃里扒外。
”
不过即便他亲自前去调查,最后却也是什么都没能查出来。
那么多的粮食,要运走,必然需要打量人力与物力,可是,根本没人见过山庄有大车队运送东西过。
而不管项万林用什么样的严刑逼供山庄的护卫与管事,他们都是一个劲都喊冤,只说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更没有勾结外人,盗仓库里的粮食。
项万林气得不行,抓了廖管事与几个护卫队长的家属过来,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杀人。
“说不说?到底是和谁勾结,把我的粮食都偷到哪去了?”项万林一刀杀了廖恒最小的女儿,“你要不说,你媳妇儿子老娘,都是这样的下场。
”
廖恒跪在地上,疯狂地往地上磕头,嘴里不停地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