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棠棠琢磨着如何解决资金链的问题,陆时礼也带着礼,去见了白家管事。
这是海子打听出来的,说白管事这人不好女色,更不喜赌博,唯一疼的,就是家里的女儿。
每次出门,都要给闺女带点稀奇玩意回去。
陆时礼从江棠棠讨了一套香薰摆件去送人。
这香薰摆件是江棠棠最近找瓷坊新定的瓷瓶,用空间里的干花做的新品。
不仅造型独特,还十分的好闻。
白管事收到这么一件独特的礼十分的高兴,不光给白家的当家人白翼递了话,还帮陆时礼美言了一番。
陆时礼的生意谈得十分顺利,不光以和杨家同样的价格拿下了布匹,还签了五年的长约。
聂秀英是在三天后,才得到消息的。
她本来准备冷一冷白家,好达到压价的目的。
没想到不过几天,就传来白家的货已经卖给了别人的消息。
“不可能!”聂秀英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这崖州除了我们杨家,还有哪里吃得下他那么多货?他除了卖给我们,还能卖给谁?”
“夫人,这都是真的!”下人垂着头,低声道:“现在白家的人已经准备启程,返回永州了。
”
反应过来事情是真的后,聂秀英顿觉五雷轰顶!
白家的货卖给了别人,杨家染坊开不了工,到时候她哪里来货交给以往在杨家拿货的商家。
聂秀英气得摔了一套茶具,“快去查,看看是谁与我杨家作对。
”
下人战战兢兢地跑了。
同一时间,杨家外院书房,杨昌盛也得知了这个消息,气得摔了茶杯。
那个蠢妇,居然想要拿捏白家。
真是不知所谓!
要再任由她这么作下去,迟早毁了杨家的基业!
发泄一通后,杨昌盛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吩咐了下去。
聂秀英在入夜之时得到消息,说是找到了买白家布匹的人,立马赶了过去。
但是半路上马却突然发狂,拉着马车一路狂跑,聂秀英因为在车上下车不及时,被马车拖着摔到了斜坡下。
等杨家下人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成了血人。
虽还有一口气在,但已成了连话都说不清楚的瘫子。
杨修铖知道人没有摔死后,略微有些遗憾。
但想着一个瘫子,又不会说话,对他也不是威胁,便也没再痛下杀手,彻底要了妻子的命。
杨昌盛拿回了大权,第一件事就是去查,是谁与他们杨家作对,从白家那截了货。
买染坊,招工人,陆时礼都没有出面,而是让手下一个叫沈胤的人去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