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去抢夺财物,抢完就杨帆跑了。
”
“那饶营县呢?”江棠棠现在最关心的是家人的安全。
“饶营县城墙比西黎曲春都修得牢固一些,再加上宋总兵的家人就在饶营县防御更强一些,那些海贼倒是没敢打饶营县的主意。
”
“那我们要不去县城躲一下?”苏氏焦急道。
“我过来找你们也正是想与你们商量这事。
”夏管事道:“不过怕路上出事,我们最好结队去城里。
”
“那村民们呢?”陆时晏十五岁就上战场,还没当过逃兵。
如今虽然不再是将军了,可也不愿就这样不战而逃。
“后山有山洞。
”
夏管事只说了这么一句,显然,那山洞能不能藏住,家里的财物又能不能保住,他已顾不上管了。
“时晏,娘知道你不能放着村民们不管,可你为我和几个孩子考虑一下好不好?”
苏氏着急地抓着陆时晏哭道:“你十五岁就上战场,你爹更是连命都丢在了战场上,可我们最后落了个什么下场?你这回听娘的,不要倔好不?”
“娘,我听你的!”陆时晏垂眸道。
家里人开始匆忙收拾东西,大件的肯定带不着,只能带值钱一些的东西。
江棠棠却是趁着人不注意,将蜂蜡等材料全都收进了空间里。
陆家只有一辆驴车,这么多人根本挤不下,好在夏家有一辆旧牛车,刚好陆家多一头牛,可以凑合着用。
两家人,就这么一辆驴车两辆牛车,胡乱挤在一起,急匆匆地往县城跑。
车刚要出庄子,葛栓娘就带着儿子女儿追了上来,“夏管事,江妹子,等一下,你们载我们一程呗。
我们也去城里。
”
若是别人,江棠棠怎么也让人挤一挤。
但葛栓娘那个长舌妇嘛,就算了。
她不但不停车,还喊陆时礼快点。
葛栓娘拉了一天的肚子,本就腿软,驴车又加了速,她哪里追的上。
最后只能骂骂咧咧地回了家。
这边,江棠棠一行人赶在饶营县关城门的最后时刻进了城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我妹子在出嫁在县城,你们要不跟我去我妹子家躲一躲。
”夏管事擦了把额间的汗道。
“不了,我们今儿刚才城里租了个铺子,正好能落脚。
”
江棠棠隐瞒了买铺子这事,但告诉了夏家人地址,又邀请了夏家人去自家铺子里歇脚。
夏管事自是拒绝,“这乱糟糟的,我得先去看看妹子,不然不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