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从浅挣扎,“我不要叫医生!”
“理由。
”
“我……我不想打针吃药。
”从浅僵硬回答,“我怕疼。
”
辛临的电话还是拨出去了。
从浅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怕疼?”挂了电话后辛临才慢慢找她算账,“下.药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害怕过?”
从浅不知道他说的到底几个意思。
她总觉得他好像在讽刺她,那次打针和医生的针貌似……不太一样?她大的都不怕居然还怕小的?
从浅装可怜的结果就是等来了医生以及他的检查器械。
医生给她做了正常的检查。
面色,正常。
体温,正常。
鼻子可能有些不通气,但只是被凉风吹的。
“确定吗。
”辛临问道,“她刚才说她发烧了。
”
听出男主人不信任的口吻,医生特意把体温表送到他眼前给他看度数,“先生如果不放心的话,家里应该也有备用的。
”
辛临没看度数,侧首望向从浅。
对上他视线第一秒,从浅就心虚地低头。
医生离开前还絮絮叨叨地说着,“36.5,刚刚好的体温,怎么会发烧了,我看这位太太挺精神的。
”
把医生送走之后,辛临让佣人拿来体温表。
他亲自给从浅量体温。
从浅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像个毛毛虫似的露出一个头,瞪着大眼:“我不量!”
“不是说发烧了吗?”
“我……”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总不能说自己被寒风吹过后觉得自己可以利用这个喷嚏获取男人的同情心。
没想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