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辛临没有哄她住下来的意思。
双方僵持了会。
又一个喷嚏打出来,冻得瑟瑟发抖的从浅朝男人这边瞥了瞥。
果然是愣木头,没有一点表达的意思。
就算不邀请她进屋坐坐,至少,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穿吧。
从浅不得不提醒:“我好像感冒了。
”
辛临:“多喝热水。
”
从浅:“……”
她在做什么美梦:)
竟然奢望他能说出什么动听的话。
从浅直接了当地说:“你这里有空房间吗,要不我今晚不走了吧。
”
“为什么。
”
“我车没油了。
”
“仓库里有备用油。
”
“……”
“开车的时候小心点。
”
“噢,你也知道关心我噢?”
辛临没多看她,“上次你的车压死半亩的花草,再不小心的话,大门黑名单会为你开放。
”
“……”
从浅简直想把这个男人死死地摁着折腾,不解风情,冷漠无趣,她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眼睁睁看着他错过她径直上台阶,从浅猛地转身,对着他的背影又气又恼地喊一句:“喂。
”
他步伐稳重,速度不减,仿佛没听见。
“辛临,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强上了,让你跪倒在我石榴裙上。
”
从浅的话音落下后,前方男人的脚步顿住。
衬衫染着和夜色相近的颜色,侧身回来,薄唇掀起的弧度轻浅寡淡,语调比往常掺着几分漫不经心,“你过来。
”
短短三个字让从浅一怔。
她的话刚说出来后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