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骂人,就听到骆行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怎么不在医院?”
秦惜一怔,一时间忘了回答。
骆行舟就继续叫她:“秦惜?”
“惜惜?”
“说话啊宝贝儿。
”
秦惜又怔住了,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可以挺过去,但是听到骆行舟在电话那头一声一声地叫她的时候,她的泪还是不自觉地淌了满脸。
骆行舟听到隐约的抽噎声,也有点慌了,语气却愈发温柔:“怎么了宝贝儿?”
可能是那声音太温柔,秦惜心里又太难过,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开口,可还是忍不住哭着问道:“你不是去买避孕套了吗?怎么还有空给我打电话?”
“什么?”骆行舟有点反应不过来:“买什么避孕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我操你啊?”
秦惜闷闷地抽噎道:“不是我。
”
骆行舟好笑地道:“不是你还能有谁?我现在想操的只有你一个人。
”
秦惜:“你骗人……”
骆行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就问秦惜到底怎么了,秦惜原本不肯说,骆行舟就在电话里又是温柔又是胁迫地哄了半天。
秦惜终于开口了,还带着哭腔:“我看到秦萧曼的朋友圈了。
”
骆行舟:“我没她微信,她朋友圈怎么了?”
秦惜哽咽着道:“你给她切牛排。
”
骆行舟很莫名其妙:“秦萧曼造的谣吗?切什么牛排,我从来没给女人切过牛排。
”
秦惜听到他这话,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委屈和底气,就越哭越凶:“你还要给她买口爱液……”
骆行舟:“什么可爱液?”
秦惜也反应过来不对了,她站在街上拿手背擦眼泪,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她不哭了,问到了重点:“你不是跟秦萧曼去开房了吗?”
骆行舟被气笑了:“秦萧曼这么跟你说的吗?”
秦惜:“对……”
骆行舟直接咬着牙告诉她:“我在医院,磨过你穴的那个病房。
”
秦惜握着手机小心翼翼地问:“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