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去端进来洗漱过,也没专程去拿铜镜,只是将就着水盆的影子把头发盘起来。
人真是很受环境影响,脱离了后宫那个全是精致小姐姐的氛围,卢皎月的心态完全变了:化妆?化什么妆?!连口红颜色都?分不清的狗男人不配。
而且行军途中确实不方便,周行训一开始是借口带人去行宫让望湖准备的东西,衣服首饰胭脂水粉甚至日常用的器物装了几大车。
带着这些玩意行军,某些人身?上的“昏君”人设今天依旧屹立不倒。
最关键的是,周行训带着这多东西,却连一个宫人都?没给她带。
卢皎月也得会用啊!
说实话,作为一个非土著存在,她连头发盘得都?没有周行训熟练,这几大车的东西里多半都?是这样的美丽废物。
最后能?把卖的全都?卖了,不能?卖的也都?打赏出去了。
卢皎月这段时间基本是在操心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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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心觉得,周行训的存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在给她制造工作量。
卢皎月不太熟练但还是勉勉强强把头发盘好?了之后,才?撩开帐帘出去。
门口值守的侍卫见到人,立刻就指了一个方向,“陛下在那,殿下要过去吗?”
这人说着,心底也纳闷。
往常都?是晨鼓的第一声,陛下就回主帐这边来了,今日居然在外头耽搁了这么久,难不成等着人去哄?
卢皎月不知道侍卫所想?,她顺着对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找见人。
无它,周行训坐在亲卫堆里,实在太和谐了。
一堆年岁差不多的大小伙儿?围在一块儿?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乍一看?过去实在很难认得出人。
这么看?,反倒是周行训站在将领中间的时候显得别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