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周行训却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恨不得回去抽死半刻钟的自?己?:没事干什么装腔作势?!
周行训连忙出?声解释:“阿嫦没事的,只是博州而已,我在舆图上画给你看,博州很小的,四面?也没什么可?以据守的险地,仅有沁水一水可?凭,地形平坦,最适合骑兵冲锋,而且马公纬手下也没有什么能征善战的大将……”
他一边解释着情况,一边观察着卢皎月的脸色,努力把情形说得更明白些,也让阿嫦知道这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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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似乎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
怀里的人?依旧脸色苍白。
她唇色本就浅,这会儿?更是全然失去了血色,微颤着张合、好像在说什么……
周行训终于回神,他连忙停住了话头,侧耳去听对方?的声音。
但那声音实在太模糊了,他对着口型连蒙带猜,才?不确定道:“蜜水?阿嫦想喝蜜水?我去给你倒。
”
这么说着,他直接打横抱起了卢皎月,三?两步跨进了殿里。
被突然的失重感打断了思绪,卢皎月终于从那骤然陷入的惶恐情绪回神,紧接着嘴里就被灌了口齁甜的糖水。
估计是怕呛着人?,周行训虽然一系列动作都很仓促,但这口水喂得并不急,揽在背后的手还轻抚着背顺气。
细心体贴得不太像周行训。
不过卢皎月这会儿?没有心情注意这些细节。
一杯温热的糖水入腹,卢皎月的心情确实镇定了不少。
虽然并不嗜甜,但是卢皎月也得承认,甜味剂总能唤起人?类本能的安全感。
周行训还要再倒,卢皎月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臂,轻轻摇了摇头。
对面?人?问:“好点了?”
卢皎月轻点了下头,声音很低地“嗯”了一下。
周行训稍微松了口气,却又问:“刚才?是怎么了?”
他知道阿嫦不会把“博州造反”视为?一个“好消息”,